看来这里面一直曾有人住过,映姿欣喜若狂,无绝人之路,这可能就是上的安排,可怜他们这一对逃亡的鸳鸯。
事不宜迟,映姿看不得益王惨白的脸,他背后的刀再不拔出,他的命真的就回乏术。
一切准备就绪,映姿对着躺在床上的益王,伸手试探着一点点拔出刀头。
益王的双手捂住自己早已走形的脸,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尽管如此,益王还是抑制不住身上冒出的冷汗……
一切都是那么顺遂,刀总算拔出来了。映姿用嘴嚼碎的草药也敷了上去。一会儿过后,益王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控制不住虚弱的身子,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益王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映啄怀里,扭头看着正在泪流不止的映姿,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之前她是那么排斥自己,这会也能看到她处处担心自己的模样,看来这一刀没有白挨:“你还好吧?”
映姿只知道金创药的奇效,但不清楚这野生的草,能否治愈益王的伤口,这已经是益王第二次昏睡了,她每时每刻都怕益王醒不过来,现在,终于能看到益王的转好,马上破涕为笑:“只要你能感觉好,我就会好!你饿了吧,我给你准备点吃的。”
正好草屋里有一些原有的干柴和一个打火石,映姿把益王轻轻放在床上,把干柴堆成一堆,火势很快燃起。
不一会儿,映姿呲牙咧嘴,捧着被烤得黑乎乎的馒头,一点点剥掉外壳,里面马上露出软软的,且热气腾腾的馒头心:“王爷,快吃。”
益王张嘴吃着映姿一点点分开的馒头心,眼睛已是热泪盈眶,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还能感受到映姿全心全意对待自己。
益王吃完馒头,又喝了几口水,非要映姿把他扶起来,坐在床上,等益王坐好之后,并让映姿也坐到他的旁边。
俩人就这样面对面的互相凝视着,互有感慨着,终于,益王先开了口:“你之前对我的话,还算数吗?”
映姿一怔,不明白益王意指何处:“我过什么话了?”
这个女人,不会是想耍赖吧?益王不免大失所望,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你……你……你过你喜欢我的话,不会忘了吧?”
喜欢?回转深思,映姿终于想起益王的指向,那些发自内心的情感,映姿怎可能忘。
虽然内心如何的爱着益王,但猛然把那些敏感的话题摆在表面上来,确实有点尴尬,毕竟映姿还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一阵含羞带涩,必不可免:“噢,你的是……是……那些话,我……没……没忘!”
“我只是在昏睡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一点,你能不能再跟我一遍,或许我的伤口愈合的更快。”
映姿无法拒绝益王楚楚可怜的眼神,何况益王刚从死亡边缘回来,映姿怎可能让自己再次尝试愁肠寸断的痛楚,益王的健康恢复,是映姿最牵挂的事情,如果能让益王尽快好起来,让她做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