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心的一幕,真不要脸,一个未嫁的女儿家,竟然毫不掩饰的偷窥男人,莫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才会如此!
绿荷想想,都感到替彭锦悦丢脸!
绿荷哪里再容得彭锦悦多待一会,想大声呵斥,又怕吵醒了益王,要是益王生气,怪罪下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不划算,只能压低声音把彭锦悦扯出了寝殿。
既然人都进去了,映姿也不好再什么,只能阻止绿荷放了彭锦悦。
胡凤儿也是一脸尴尬,这次来的目的,本就是与映姿多增加点感情,也好让她心一软,以后就会在益王身边些好话,或许益王心动,能答应分些宠爱给自己,没办法,本来自己不是很喜欢映姿,但是有求于人,就得上赶着把热脸往上贴。
彭锦悦不礼貌的闯进寝殿,这也是胡凤儿意料之外的事情,谁不知道寝殿里面有益王熟睡的身影,彭锦悦有什么心思,胡凤儿岂能不知。
胡凤儿的脸一阵阴冷,向映姿拜别了一下,拉着彭锦悦匆匆离开了青竹苑。
在回芯芳苑的路上,胡凤儿对着彭锦悦好一顿训斥:“为何不听我的话,擅自闯进寝殿,惹怒了映姿,你以为还能再去青竹苑?”
彭锦悦使劲地甩下胡凤儿的手,不以为然地道:“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原指望着你能够受宠,试图服王爷,把我也一起纳了妾室,可谁知,一等就是半年都过去了,你还是被冷落一旁,还不如一个贱种爬的快。你可知,我早已为你心急火燎,再这样下去,你恐怕到了皓首苍颜,也不一定能够如愿以偿。”
“了半,这跟你闯进寝殿又何关系,这一段时间,我们俩不是好了,尽量多给点映姿好处,凭着她的软心肠,肯定能给我一次接近王爷的机会,你这一捣乱,我担心……”
“那个贱种,你还挺重视她,我对你真是看走了眼。一开始,我就跟你过,求人不如求己,王爷不找你,你去找他啊,我就不信,王爷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赤身裸体的你,会无动于衷?你还何愁不能和王爷有床笫之欢?”
赤身裸体?床笫之欢?
胡凤儿一听,立即脸上多了许多的红润,羞涩难当,她怎么着也是读过几年诗书,礼义廉耻,不是不懂,实在有点不敢恭维彭锦悦,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也能出自她的口中,便对着彭锦悦又是一阵呵斥:“你好不害臊,一个姑娘家,怎会出这种低俗之人才能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