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玉被胡巡的一顿抢白,亦开始支支吾吾:“你……你的热情是不是也……也太过火了?”
“什么叫过火?想对人家孩子好,就要尽可能的对人家好,难道还得做出个虚心假意不成,我看那孩子也不是你想象的愚笨,非要让人家看出来,你才满意?那你的完美计划岂不有全盘皆输的可能。”
王丽玉对胡巡的振振有词,不得不变得尤为语塞,缄口结舌。
过了一会,王丽玉只好岔开话题:“老爷,你我们今的努力有没有成效?那丫头不会出尔反尔吧?”
“问我,我要去问谁?人家孩子能不生气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着有成效。一开始我就跟你过,这种办法有点不妥,这又不是去大街上卖菜,让人家匀出一点给你,王爷可是一个男人,世上有哪个女子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怎会没有,我……”
“你是不是想,你就是那个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夫君的好妻子?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演这些虚伪的戏码了,我要是当初听了你的话,纳个几房妾室,估摸着现在也应早就被你处置掉了。”
被胡巡的如此不堪,王丽玉的脸红一阵紫一阵,火气慢慢升腾起来,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老爷,你怎会这样看我,我如何成了那般心胸狭窄的女人。我知道我的脾气是不好,但也知道分寸,现在可是孝宗皇上的管辖,开明盛世的世道,那是讲究律法的,尤其是你那个好女婿,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死脑筋,我岂能不知道深浅,擅自处理人命,除非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
胡巡不禁想笑出来,自己的妻子,别的好处不敢,要惜命,比谁都更胜一筹,王丽玉的一番话,确实发自内心,胡巡当然相信她:“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行吗,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赶紧睡吧。明日,我还有一桩大生意要谈,别再起不来,误了事。”
胡巡站起来,拉着王丽玉就往床的方向走去。
不曾想,王丽玉并不想就此睡去,本想着与胡巡些心里对胡凤儿的担忧,却不知不觉扯跑了题,她怎能甘心就此作罢,不情愿地甩开胡巡的手,大声嚷嚷着:“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呀,话没完,我们俩谁也不许睡。你,我们的凤儿,万一那丫头不想出力,或者无论多少好话,都不能改变王爷对凤儿的冷淡,我们凤儿该怎么办?”
胡巡看出王丽玉不完心中的郁结,很难让她去老实去睡,索性又拉着王丽玉做回了卧榻,正儿八经地聊起了这件事:“你现在想起来问我了,还有什么用,当初我就极力反对这门婚事,你们娘俩就像被人打了迷药一样,根本就不想听我的劝阻,结果呢,正应验了我的话,你也不想想,进入皇室的女子能有几个幸福的,不过,当今的皇后例外,但若像皇上那样一如既往地对待皇后的男人,世上能找出几个来,你哪家府宅里,那些女人们,不都是闹腾地鸡犬不宁,更别皇室贵胄了。可能你的女儿还不如人家院里的那些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