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不想拐弯抹角,直截帘的问道:“你是谁?……我在彭府见过你,你曾经也像这样闯进我的房间里,站在差不多的位置……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但我不清楚你到底来我这儿干什么?我希望你赶紧告知我一切详情?”
远处的女子传来一声轻笑,挪动脚步向映啄方向缓缓走来:“你不禁胆力过人,而且眼光也不错,我自觉隐藏地这么好,但还是被你认出来了,你的机灵,真的很令我叹服!”
映姿眉头紧皱,听声音,很年轻,并不像先前的苍老,但女子的话意已经承认映姿没有认错人,显然,坛园里传入映姿耳边的声音,是女子故意伪装的。
映姿不清楚对方的来路,忽然见她走近,心里不免一惊,紧攥手心里的银针,准备备战,以防女子给她来个突然一击。
女子像是看出映姿要与她拼命的举动,离床边一丈远的距离,就停下了,并开口道:“孩子,不要害怕,我并没有一点恶意,只是想走的更近一些,好好看看你!”
“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看我?我希望你赶紧出去,就当我从没有看见过你。”映姿不想总是提心吊胆的面对这个女子,赶紧下达驱赶令,早走早安心。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断然赶我出去?”女子并不想离开。
“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像你这样陌生的人,想必也不是我的亲人,赶紧走吧,从哪儿来,还是回哪儿去。”
“……”女子半响没有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忽然,女子开口了,言语却是让映姿意想不到的惊人:“我……我是你娘!”
开玩笑!
即便女子谈吐诙谐,也不能拿她死去的娘来调侃,不免让映姿怒火中烧,从床上跳了下来,大喝一声:“胡言乱语,我娘已经逝去十几年,你却肆意拿来编排,莫不是要我与你拼命不成?”
女子不禁对映啄呵斥不害怕,还在尽力解释:“孩子,我真的是的亲娘,当年我并没有死,是被人救了,才会苟延残喘到现在。”
映姿感到女子的话的更荒谬,既然被人救了,既然没有死,为何到现在才来看她?
况且映姿十年之间,经受着非饶试毒工具,她作为娘怎能忍心袖手旁观?
这女子利用她娘的身份,实在居心叵测,映姿可没有这么傻去相信这漏洞百出的谎言:“荒谬!你要是再谎话连篇,硬是赖在这里不走,心我对你不客气!”
“如果我,我与你的长相差不多。你会信吗?我想你在彭府应该也听,你的长相像极了你的娘。”
这件事,映姿并不否认,但也没有附和女子的话,却转向了别的话题:“我当初被人陷害,成了杀人犯,被送进牢房时,那一晚,来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曾经耐心的教会我,如何在大堂之上为自己辩解,是不是你?”
“不是!”女子的回答很干脆,并没有遮遮掩掩,“但她却是我的授意。”
原来如此!映啄多久以来的困惑终于解决。
没等映姿再往下问什么,女子又开始道:“你在另一次身陷囹圄时,那个曾经为你而死的牢头也是我的授意。”
女子的话,无不耸人听闻,让映姿为之诧异不已,那个为了救自己和绿荷的牢头,竟然也是面前这个女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