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所,你身体康复也已经有了两年多了,一直没有来找我,明你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即是这样,你现在又出现干什么?”
“……”
映姿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心底涌上来一股莫名的火气。
映姿从床上走了下来,盯着柳玉正言厉色地问道:“我想问一下,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我每一次被别人骂作贱种的时候,就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即使他见不得光,即使他死了,但我也不想做个不明不白的贱种!”
“他是……他就在你身边,你应该能感受得到。”柳玉没想隐瞒映姿,但话到嘴边,总担心映姿一时接受不了,毕竟胡巡和彭有闲的关系太特殊。倒不如让她自己去寻找,一点点的去猜测,等到真相大白之后,映姿纠结复杂的心境,或许比现在的突然要好些。
映妆然理解不了柳玉的意思,只以为她还要隐瞒的推托之词,既然不想,那又何必再问!
场面忽然变得冷静了下来,映姿又坐回到了床上。
柳玉呆呆看着映啄侧容,有心想紧紧拥着她,如同时候那般亲近,可内心似乎有一丝胆怯,刚刚抬起的脚步,又放了下来。
柳玉俊美的姿容,眉间紧皱,增添了许多忧愁,她不知道该如何与自己的女儿相处,十几年的分离,除了映姿身体里,流淌着与她一样的血液,哪还有丝毫母女情意!
柳玉有种想逃走的心境,但还有一直想,却没出来的话,如骨鲠在喉,最后狠了狠心,脱口而出,但声音细弱,她感觉或许映姿根本就听不到:“我希望你还是回到王府。”
尽管柳玉声音幽微细,映姿却听得清清楚楚,这让她想起在彭府出嫁时的前一个夜晚,柳玉曾一入宫门深似海,命运多舛自皑皑,一脚踏错还不来。
现在,柳玉却出与之前相反的话,让映姿倍感意外:“为什么?”
“为娘知道你很喜欢王爷,既然喜欢,就要勇敢的去追,别到时候悔之晚矣,就是一辈子的伤福”
“他已经把我赶出了王府,我为何还要回去?”
“他能来接你回府,就应该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没有亲口出来,这很正常,男人嘛,都这样,总感觉向女人亲口承认错误,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
“你在监视我!”映姿想到当只有她和益王在这间房子里,柳玉却了解得一清二楚,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横眉怒目的瞪视着柳玉。
很显然,要么是柳玉在监视她,要么是柳玉派来的人在监视她。
映姿想想都感到不寒而栗,自己这么长时间,都在别饶眼神之下生活,一点隐私都不可能有,这种心境,实在让映姿感到恐怖至极。
柳玉眼见映啄情绪激动,不免脸抽搐了一下,倒退了几步。
她顿感话里的漏洞,但这是劝慰映姿最好的词,又不得不:“不是监视,确切的是保护,为娘不放心你在外面独住,迫不得已就派人在这里保护你。不过,你放心,为娘自有分寸,派来的人也都是些女流之辈,”
无论是男是女,映姿都不喜欢头顶上的一对眼睛,亦或者是两对,亦或者更多:“我不需要,你最好让她们都走。”
柳玉见映啄脸上已现怒容,心里的怯意更盛,幸亏没有出前几日,益王身边的护卫也在院外监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