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低头不语,任凭马儿散漫前校
“王爷,要不要属下亲自去一趟,真要再不行,属下就给彭王妃下跪,乞求她回来。”
“你也别这么卑躬屈膝,本王都这番低声下气,自降身份去求她,她依旧没有还要回来的意思,干错就随她吧,本王又不缺她这一个女人再了。”
年轻漂亮的女子,全下到处都是,若想找到自己的挚爱,何其之难?
益王能够出这么轻便的话,吴将军也是无语,但又替益王感到惋惜,禁不住还是想劝解一番:“王爷,你……”
“行了,本王知道你想什么,目前时局如此紧张,命案接连不断,已经让本王焦头烂额,哪里再有那么多的心情一次次来请她。如果本王和她不能在一起,那也是命中注定没有缘分而已。走吧,儿女私情理应抛之脑后,先处理好眼前的烦扰才是正事。”
益王完,策马奔驰。
吴将军呆愣了一下,除了惋惜,再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俩人重归于好。
……
……
映姿对于牢头的家人,不可能做到漠不关心,等到映啄情绪稳定,也就是第二的早饭后,照常来到府衙,捕快告知,祖孙俩的情况他们已经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
本来是没有一点讯息所要查出来,巧合之中,捕快的一句赏金,真的就引出了一个酒鬼勇夫来。
三个月前,也是牢头意外烧死的一个月后,在丑时,公鸡开始鸣啼的时候,牢头的邻居王六因为醉酒,夜宿到了路边,
到了半夜,王六酒醒了,全城早已宵禁。
月亮澄莹皎洁,笼罩着整座建昌城,城中每一处的轮廓都朦朦胧胧显露出来,显然王六的身影也被暴露出来。
王六气得直骂娘,按照平时,本应黑暗的夜色,却有着皎皎月光照亮,晚上行走起来,时不时还能看清周围的事物,是很惬意的一种享受。
可是王六就惨了,只要全城宵禁,就不允许有人擅自出走,否者就会当成窃贼抓起来,轻者被责打一顿,罚些银两。
重则就会被判个一年两年的刑罚,苦不堪言。
王六可不想当场被抓,只好鬼鬼祟祟,躲着巡逻的城卫,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能偷偷潜回到家里。
就在王六刚要踏进家门槛的时候,发现牢头家的门口站着几个身穿夜行衣的人,看不清脸,都是背对着王六的方向。
旁边还站着牢头的夫人和孙子。
他们窃窃私语,了些什么,听不清楚,只听到都是些女子的声音,银铃般的清脆,特别好听。
作为光棍一条的王六,心里坏坏的心思穿涌出来,差一点没冲过去领回家一个。
后来就见她们低语了一阵之后,牢头的夫人和孙子就随着她们步行走了。
再之后,王六从没见过祖孙俩回来过。
……
……
这就是捕快唯一能查的东西,但在祖孙俩三个月后被害的北城河道的周围,尽管捕快的赏金诱人,却始终没有一个目击者。
映姿对于祖孙俩的死因有诸多的疑问,既然在三个月前被自愿带走,不可能出现被杀害的一幕。
当初,没有强迫,没有恐吓,而是在频频交谈之后,祖孙俩心甘情愿的被带走,想必她们两方一定熟识。
不然,牢头的夫人怎么着也得呼救几声,即使找不到人营救,那也是人在遇到危险时本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