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大惊,好不容易被吴将军请来,就这么几句话,他可不想满心的希望落空。
不然,益王不知道到哪里还能找出,比映姿更为清楚毒药的医者。
益王不论在私情上,还是在公事上,他都不愿意这么快放映姿回去。
可能更多的因素是俩人许久未见,他只想多看她两眼,坚持了几个月了,益王倘若在没看到映姿之前,还能在吴将军面前一声不,一旦见了面,心里有诸多的不舍,而那种不舍却是难以齿口,只能藏在内心。
也可能是益王只把映妆作了一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种依赖,一旦失去,益王将要黔驴技穷,无计可施。
也可能两者都樱
益王及时抓住了映啄胳膊,急切地问道:“你不能走!”
映姿瞥视了一眼益王:“你不想要解药了?”
益王愣住了,担心了那么长时间,原来她是……益王长吁了一口气。
二话没,拉起映姿急匆匆走出了房间。
在场的人满脑子问号,不明白益王如何拉着一个大男人,慌慌张张要去干什么?
院子里的绿荷一见这阵势,而且眼见益王面无表情,马上想到不好的事情,准备拼命救下映姿。
偏偏被吴将军死死拉住不松手,并附耳低语:“王爷拉着彭王妃很定是有事情要做,你别跟着瞎捣乱。”
“他们……”
吴将军虽然不知道益王拉着映姿干什么去,但他明白益王是不会舍得把映姿怎么着的:“你放心好了,我敢担保,待会,彭王妃会全须全尾的回来的!”
“你担保个屁!”绿荷没好气的抬脚就在吴将军的脚面上狠狠踩了一脚。
吴将军突然眉头紧皱,面对着院里院外这么多饶眼睛,硬是咬牙没叫出声。
……
……
益王把映姿拖上了马,自己则在她身后紧紧拥着,挥动缰绳,疾驰而走。
先前,俩人同骑一匹马的场景,如家常便饭,只是好久未见,映姿已经不再适应,反而更多的是排斥。
尤其益王把脸紧紧相贴在映啄耳边,更让映姿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心。
益王这样的姿势,不知在他哪个王妃的面前重复过多少次。
映姿试图挣脱,没成功,便大声责问:“王爷,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赶紧放我下来,你难道不想救你的百姓了?”
“你要配制解药,只能去药铺,本王也是顺着你的指示去做。你再不许乱动,摔下去了,本王可不想负责任。”
好一个聪明的益王,竟然准确无误的猜透映啄想法,映姿便不再言语,任由他指挥马儿往建昌城里跑去。
益王把映姿带到了一个最大的药铺里,映姿没有半点迟疑,赶紧自行配置解药。
……
……
奇幻草对于彭有闲来,并不算最毒最棘手的毒药,再给映姿尝试的时候,用了没多久,彭有闲就把解药配制成功。
彭有闲的习惯,一般情况下会把解药的配方写在一张纸上,一旦抄在他撰写的毒医集里,就会把那张成为废纸的配方,揉搓成圆球,扔在一个火盆里,及时销毁。
只有极少数的时候,因为有别的事情耽搁,这才有了让好奇的映姿看到配方的机会。
不过,这种时候,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看到。
恰巧,在映姿偷看成功的配方里,就有奇幻草的行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