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坐了起来,想好好地训斥一下绿荷,以后再有这样锋芒毕露,不定没弄死谁,自己先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休得胡言乱语,先保住自己命才是最重要的。”
绿荷呆住,诧异的眼神看着映姿:“姑娘,你在谁?是奴婢吗?”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故弄玄虚了,映姿在绿荷的头上轻拍了一下:“不是你,我还能谁?你刚刚大逆不道的话千万别再了,以后心着点就是。”
绿荷感到莫名其妙:“姑娘,奴婢什么了?奴婢什么也没有?”
其实,绿荷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必须把那句话挑明了,不然,映姿最怕绿荷的暴脾气一上来,到做到:“你刚刚了要弄死谁,这一会就不承认了,莫非你是梦魇了?以后,我决不允许你,也不允许你做。我们的命再贱也是命,别到时候,别人没弄死,自己倒被别人给处置了。”
绿荷坐了起来,一脸的冤屈:“姑娘,你冤枉奴婢了,那不是奴婢的话,奴婢也在纳闷了,寝殿里又没有人,哪来的另一个声音?”
这一会,惊诧莫名的人该轮到映姿了,她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人:“难道是我们俩的耳朵都出了毛病?”
“嘻嘻嘻……”一阵尖声尖气地笑声从房梁上传来。
映姿和绿荷抬头望去,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裙的女子半仰在房梁上,眼神一直目视着她们俩。
忽然之间,女子从房梁上如同仙女下凡一样飘落下来。
好优美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惊艳动人!映姿和绿荷全都看傻了。
女子正好落在了映姿与绿荷面前,过于扭捏的姿态,好不做作。
女子右手拿着手帕,冲着映姿娇羞地一笑,缓缓行礼:“女子于飞,这厢有礼了。”
映姿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总觉着从而降的于飞这么别扭,无论是她的神态,还是她的拿捏的嗓音,都让映姿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映姿仔细观察了于飞,女人味倒是挺足,就是那脖颈上的喉结……
映姿忍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直咳嗽不停。
这个时候,理应是绿荷靠近映姿,为映姿拍打后背,好让咳嗽缓解一下。
却被于飞抢了先,于飞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拍在映啄后背。
不,那不叫轻拍,确切的,是于飞纤长的五指游走在映啄后背,简直就是蜻蜓点水般的游走:“哎呀,哎呀,心肝,可不得了,女孩子可不能这么粗鲁,自己怎可把自己给呛着。”
尽管这关心让人十分感动,映姿却不领于飞的情,一手把于飞推了一个趔趄,没好气地道:“离我远点!”
幸好于飞的动作够敏捷,及时站住了脚:“粗鲁,简直太粗鲁了,一个女孩子以后可不要这样。”
映姿冷冷一笑,语气毫不客气:“你一个男人,跑到我的寝殿,还想数落我不成,赶紧滚出去,否者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一旁的绿荷一听映姿于飞是个男人,随手端起桌上的果盘,高高抬起,就要砸过去:“哪里来的野男人,赶紧滚出去,否者本姑娘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