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坐起身,瞥视了益王一眼,“王爷,莫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以后和刘王妃再次秀恩爱的时候,能不能别在我面前,你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去了,有多少恩爱秀不了,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秀起来没完没了,你们恶不恶心。行了,我要的话就是这些,你最好赶紧消失在我的面前吧。”
映姿完,倒床就睡,
益王不但不生气,反而一阵欣喜,映啄言语就是在吃醋,傻子都能听出来。
益王再次靠近映姿,附耳低语:“你吃醋了?”
映姿是在吃醋,是个女人都会吃醋,但她绝不会承认:“滚!”
益王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他确定映姿是真的吃醋了。
没办法,他也想独宠映姿,但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们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他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负责任。
最后,也只能对不起映姿了,只好缓缓地劝解映姿:“本王上次就给你过,我与刘王妃并没有丝毫感情,只是本王担心她不开心,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这才对她倍加关心,本王也知道你看见了会不舒服,但有什么办法呢,等孩子生下了,本王绝对不会再宠她,好不好?”
谎话连篇,映姿已经不会再信任益王了,语气依旧厉声呵斥:“滚!”
益王再待下去,也觉无趣,便走出了寝殿。
……
……
益王刚离开,绿荷就走了进来,想安慰一下映姿,却见寝殿大门咣当一声,自动关闭,幸亏是在白,要不然还真以为闹鬼了。
绿荷以为是外面的婢女关的门,本想出去一问,却被一根细铁丝勒住了腰围。
绿荷回头顺着细丝看去,木架后面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站着对她呲牙裂嘴的于飞。
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绿荷一见他心里的气就要往上涌,急忙解掉腰围上的铁丝,气势汹汹跑到于飞的面前,戟指怒目,质问道:“死于飞,你干嘛要勒住我的腰?”
于飞快速收起铁丝,甩了几下手帕,特别不服气的朝着绿荷冷哼了一声,反唇相讥:“死绿荷,你没长眼睛呀,打开门,我与王妃怎么悄悄话?”
“你……哼!”绿荷气呼呼地去了一边。
“哼!”于飞也不甘示弱,同样对绿荷加以报复。
映姿看着俩人面红耳赤的争辩,习以为常,早就知道他们俩人井水不犯河水,大道朝前,各走半边。见一次面,就得互掐一次。
“于飞,你怎么来了,不去福寿苑了吗?还是,你现在已经有了消息?”映姿上前问道。
于飞拿着手帕,轻甩在映啄的肩膀上,并伸出大拇指:“王妃厉害,竟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完全知道我想什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