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离吗?
不,远离应该不足以让奶娘吵得面红耳赤。
只有一点,只能那个人就是奶娘背后的指使者。
映姿很想知道更多那饶信息:“姐姐,当年,你听到娘娘与人争辩,那个人难道就没有一点明显的标志,让你记住?”
“没有,那个人穿着黑色披风,头上戴着帽子,根本就看不到脸,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人是个女子的声音,不过嗓音有些怪怪的,拿腔拿调的那种,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嗓音怪怪的……拿腔拿调……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映姿转动了一下自己僵直的身子,想象着白衣女子的言语,忽然,她想到中了蛇毒的那晚,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不就是这种声音吗。
难道……
映姿有点兴奋,马上告诉白衣女子:“姐姐可曾知道我中蛇毒的时候?”
映姿能够这么直截帘,她知道白衣女子每游穿在各个角落,王府里的一切都不会瞒得了她。
白衣女子嗯了一声。
“我的蛇毒就是她给下的,还有这一段时间,一直搅得王爷整个藩地乌烟瘴气,害死无数条人命的幕后黑手也是她。”
“竟有此事!”白衣女子的回答不紧不慢,似乎不是她操心的事情。
“姐姐在当年听到那件惊秘密的时候,那个不露身份的人,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也是那个女人。”
“什么?可否再一遍?”
白衣女子的反应很激烈,紧抓住映啄胳膊,深陷的眼窝露出尖利的眼神,一直直视着映姿。
映姿并没有重复回答:“姐姐听的没错,就是她。”
白衣女子异常激动,一个趔趄,差一点没摔倒,映姿急忙扶住了她。
“真的没想到,我的仇人全到齐了,哈哈哈……没想到,我的仇人竟然全到齐了,哈哈哈……”
白衣女子像是疯魔了一样,狂笑不已,她趔趔趄趄地倒在床上,已然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昏死过去。
映姿吓坏了,赶紧去掐人中,她感觉不到白衣女子的肉,人中的位置,除了一层不光滑的皮,就是骨头。
如果能找大夫,映姿真的就下不去手。
没办法,这大夫是确定不敢找了,也只能硬撑着自己的头皮。
终于,白衣女子醒了过来。
映姿赶紧把她搀扶起来,靠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