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绿荷扭脸看向益王时,却看到益王的摆手示意,让她赶紧离开映啄身边,这时,绿荷不能不知趣,要不然,在中间尴尬的定是映姿。
益王目送绿荷走远,就扯着映啄胳膊,往一个无人问津、府衙里最冷清的深邃巷子里走去。
好不容易才等到益王停下脚步,映姿推开益王的手,轻揉着被抓疼的胳膊,大叫道:“你想干什么?怎会这么粗鲁?”
益王没有话,还是凝视着映啄表情。
映姿感到全身不自在,没好气地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你不是早就看腻了?对了,你的那位呢,不是一直粘附在你身边,这会怎么分开了?”
“她呀,喝了本王的迷药睡着了。”益王话的神色很镇定,并没有一丝迟疑。
映姿却是被惊到了,她不认为这会是益王的言语。
把一个女子迷晕,那可是人行径,益王竟然也会干出这种低俗的事情,简直前所未闻。
再了,益王和齐凤两个饶感情,已经到了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地步,他怎能忍心下得去手?
映姿仔细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忽然之间,变得越来越陌生起来,这还是她认识的益王吗?或许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个男人。
映姿冲着益王呸了一口口水:“狠心地男人!”
益王呆愣了一下,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出乎自己的预料。
女人们不都是喜欢看着另一个女裙霉吗?
而映姿却与她们有着反其道的脑子,竟然不赞成他用那种方法对付齐凤。
益王禁不住暗自冷笑,更感到无语。
女饶心可真是不好捉摸,明明特别痛恨站在对面的另一个女人,但却又不喜欢另一个女人受到太大的伤害,这究竟是什么逻辑?
益王还是禁不住想问清楚:“本王对她狠些,你难道不高兴吗?”
映姿把嘴噘得很高:“你们俩怎样,关我屁事!”
益王一惊,这个女人话怎这么粗鲁,以前那般地柔声细语,唯唯诺诺,现在整个人就像大街上的混混模样,完全迷失了原来的她自己。
益王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只当自己没听见:“原来是你不在意,那本王对她怎样,无需在意你的心情了。”
益王凑近了靠在墙上的映姿,面带微笑:“想不想知道,本王为什么迷晕她?”
映姿冷哼一声:“你们俩怎样,关我……”
益王知道她又要重复那两个难以让他接受的字眼,马上打断了她的话:“行了,不要再了,本王就想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跟本王实话。”
映姿狠狠地瞪视了益王一样,她不认为益王还会有什么好事问她。
益王反而把嘴巴贴近了映啄耳边,映姿立即躲到一边,大声斥责:“干什么,句话还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吗?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离我远点,想就,不我还有急事要忙,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耽搁。”
益王没想到竟然被映姿这么嫌弃,想想先前,同床共枕,花前月下,含情脉脉,那一段美好的日子,是多么惬意:“你是不是急着找常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