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见益王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惧意,心里有磷气,大着胆子凑上前。
哪!
一个不缺,一个不少,全员都到齐了,另加十几匹马。
没等映姿刚稳定了情绪,就被绿荷抱住了脖子:“姑娘,奴婢想死你了!”
映姿也有同感,主仆俩人如同久别重逢的亲姐妹,好一番亲热。
之后,所有人都跳上了马,益王与映姿同一匹马,吴将军与绿荷同一匹马,剩下的护卫全都是一人一匹马。
所有人迎着月光,疾驰而奔,行驶在官道上。
向来路痴的映姿,白有时候都摸不清地方,这到了晚上,即便上次与益王一起被黑衣人伏击的时候来过,但到了晚上,那是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哪儿跟哪儿了,映姿只觉着拐了许多的弯道。
映姿看到了芦苇丛,而益王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一直往前走。
映姿郁闷,益王告诉她,在洞口的另一处,也就是芦苇丛附近查探,这都快越过去了,也没见益王想停下来的意思。
映姿越来越迷惑不解,扭转了一下身子,抬头伏在益王的耳朵上,问道:“王爷,芦苇丛已经到了,你为何不停下来?”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只要跟着去就行了。先不要话,以防周围有人。”
益王既然这么了,映姿也不好再多言多语。
马匹继续向前,映姿忽然想起了乞丐们的家,那里应该离官道不远。
听,吴许相求的几个伙子,益王已经在别的作坊,酒楼等地方安排了不错的职位,干得都如鱼得水。
在这个时辰里,想必他们那些男女老少已经睡了。
映姿还是禁不住向乞丐们的家望去,那里本该有的茅草屋,全都与芦苇丛融合在一起。
哪里能看出半点影子。
映姿顿觉无趣。
映姿被马颠簸着,不知不觉两眼竟然迷糊起来,如果不是益王紧紧搂着她的腰,估摸着定要摔下马去。
终于,马停下来了,映姿也被马的叫声吓醒了。
映姿随着益王跳下来,看到眼前的庞然大山,映姿茫然不解:“王爷,我们来这儿干什么?不会大晚上要爬山吧?”
“怎么,害怕了,莫非担心本王会卖了你?”
映咨视着益王,稍稍发泄了一下不满地情绪,管不了益王能不能看到恶狠狠地表情:“卖我?你有这个资格吗?”
“怎么没有,生活在这儿的百姓,都是本王的子民,本王一声令下,他们都会匍匐在本王的脚下。”
“他们是你的子民,我可不是,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各奔东西,或许有一再见面,就像我们这样白发苍颜的模样,能不能认识还不一定。”
益王最不喜欢映姿离开的话,心里着实不悦:“你以为你能逃出本王的五指山?”
“你以为你是皇老子吗?还五指山,牛皮都吹爆了,哼,懒得理你!”
映姿又想起齐凤扭捏的做作,对着益王又想讽刺一顿,“王爷和齐凤发展如何了?是不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益王沉默了一会,道:“倒是有这样的想法,本王准备办一次盛大的婚礼,那三个王妃和你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