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姿即便是讽刺,她也断不会承认,她不服气一个婢女狗仗人势,话的口气太强势,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的对她话不客气。
映姿猛然间站了起来,据理力争,反戈一击:“大胆,远离,你就是这样跟我话吗?一个的婢女,如此张狂,真是长了狗胆了。你的耳朵是塞了驴毛了吗?嘴馋也是老夫人自己先的,我只是顺着话茬了下去。难道还有罪了吗?”
“你……”远离顿时缄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反击映姿。
突然,坐在卧榻上不言不语的奶娘,脸上冒出了豆粒大的汗珠,两手捂着肚子,嘴里不停地喊出哎哟声。
这是怎么回事,正好好的人,如何肚子痛成这样。
可真是晦气,映姿脑子准备了许多的冷嘲热讽,这下子要憋回去了。
映姿看奶娘的模样,痛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仇怨归愁怨,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青竹苑里。
人命关,要是死在这里,可真是百口莫辩:“来人,赶紧去找良医正。”
映啄话还没刚出口,就听到寝殿外的婢女大声喊叫:“王爷,王爷来了,王爷,老夫人晕倒在地上了。”
益王来的可真巧,奶娘刚晕在地上,他竟这么及时的来了。
益王面如土色,慌慌张张地走进了寝殿。
远离迎了上去,涕泪滂沱,哭得撕心裂肺,好不伤心:“王爷,你可为老夫人做主啊,老夫人也是好心,来向彭王妃祝贺,结果彭王妃看见老夫人就眼红,在茶水里下毒,致使老夫人躺在霖上,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
映姿没想到远离会这么污蔑她,就在这一瞬间,也顿悟了。
奶娘和远离突然造访,绝对是预谋已久的事情。
不然,好好地一杯干净茶水,怎会变成了一杯有毒的茶水?
明摆着,如果奶娘不被毒死,就是她与远离合谋下的毒。相反,奶娘的命不保,只能罪魁祸首是远离一人所为。
最后的决断权只能看益王如何看待事情了。
远离的构陷,益王虽然沉默不语,但映姿还是迎来了益王瞪视的眼神,里面包含了更多的是埋怨,是痛恨!
映姿从察言观色中已然明白最后的结果,既然益王从一进门就已经给她判了死刑,以后,也别指望着自己的会洗清冤屈。
一旁的绿荷,那可是全然瞧在眼里,心如明镜,当然看不忿远离构陷映姿,想走上前去据理力争,被映姿拦住了,并示意她闭嘴。
良医正身上挎着一个药箱,被吴将军慌慌张张扯了过来,快入冬的季节,竟然脸上都是汗。
良医正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赶紧为抬到卧榻上的奶娘进行诊治。
还好奶娘只是中了普通的毒,也没有山内脏,只要吃了解毒药,等过一段时间就会痊愈。
紧接着,奶娘被护卫们抬去了福寿苑,慢慢养伤。
益王也跟着一起去了。
寝殿里由骚乱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映姿知道这件事情没完,才算刚刚开始,益王还没有处理自己,怎可能就这么结束了。
绿荷也听过不少被冤枉的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面对面,眼睁睁地看着远离和奶娘合唱的一出构陷戏,简直让绿荷惊掉下巴,气涌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