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被匕首架在脖子上,就怕一不心会割破喉咙。
益王并不反对俩人解析案情,他比映姿更想知道那一,映姿都做了什么。
益王指了指刀柄:“你能不能先把你的刀拿下来……想先从谁起,是奶娘,还是刘王妃?”
映姿并不想真的杀他,他不,那把匕首她也不想总是举着了,手腕子都疼了。
映姿把刀放在腰间,提防益王给她来个反向攻击,作为防身用的。
映姿站在一侧,并没有与益王坐在一起:“那就从奶娘吧,你比谁都明白,我与奶娘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而她从来就是无视不登三宝殿,只要到了我这里就是来找茬的,你不是也碰见过吗?这一次,临近大婚,她竟然好心来祝贺,我尽管好奇,并没有什么,依旧喜笑颜开的应付着她,没想到她突然吃的菜多,想喝水……”
益王越听越不对:“等等,早膳过后,本王不记得有多少可吃的菜,基本上都是清淡的粥与包子。”
映姿一顿冷嘲热讽:“王爷英明,你的,正是我要怀疑她的事情,但碍于面子,又不好什么,这茶水本来我是想让绿荷倒的,谁知,远离抢先给老夫人接连倒了两杯溢出来的茶水……”
益王不屑于顾:“倒个茶水,你至于得这么清楚吗?”
“问题就出在这些茶水上,远离是老夫人身边的侍婢,你应该清楚侍婢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特别侍奉主子的规矩上,倒出的茶水不能超过杯子一半以上,而她却完全违反了这规矩,想想她可是一个老婢女,竟然连一个新来的婢女都不如,这样的错误是不是出的也太奇怪了吧?”
“做错事情,有时会因为心情所致,有何可奇怪的。”
“大错特错,就因为远离溢出了茶水,老夫人就可以加以利用,把手指肚上的毒药很好的放进茶水里。”
益王越听越恼怒,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奶娘会做出这等事:“荒谬!简直荒谬!你不要再为你的错找借口了,本王根本就不会相信你的这一套辞。哪有人心狠到自己毒死自己的。”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在这个王府大院里,你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就是把你拉扯大的老夫人,任凭有多少的确凿证据,摆在你的面前,你都会置之不理。”
益王高声训斥:“知道你还这么污蔑她。”
“我不是污蔑,而是凭着我自己的良心在话,她只要中了毒,你就会恼怒于我,就会把我剔除新娘的行镰…好了这件事不了,再争执下去,也无意思,你自己最好静静思考一下,许多事情为何会这么巧合……”
映姿对这种榆木脑袋简直无语,反正自己该的也已经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刘王妃了吧。王爷是在午时之前,巳时末尾举行的婚礼。我与绿荷也正是在那时候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你大可去问一下当时青竹苑的婢女们,走的时候她们都是看见的。”
“废话,那时候刘王妃还在婚礼上,你让别人给你证明这些有何意义。”
“也对。我想问一下,参加完婚礼,你的刘王妃是马上回到了紫玉苑,还是依然在婚礼上应付着?”
“在婚礼上,她这是她的婚礼,她要好好看看!”
“什么时候离开的?”
“午时过半个时辰后才走的。”
“她的身体是否出现别的症状?”
“安然无恙,身体很好!”
“也就是,刘王妃进紫玉苑之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