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附和着:“是啊,你们这两个孩子,可不能犯傻,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到山里的凶险,为何还要傻傻地来到这里?”
老头又道:“我想你们也是上有老下有的,不为你们自己考虑,也得为家里的其他人考虑一下,倘若你们丢了性命,你们的老人,你们的孩子该如何生存下去?”
肺腑之言,让益王真的以为,自己和映姿就是一对上有老下有的夫妻,心里一时感动不已,上前抓住两位老人家的手。
“老人家,你们的好意,我懂,但是这一次我们也是为了一家老而来,你们也看到她了,连句话都不会,一家饶顶梁柱全靠我一人。”
益王长叹了一口气:“听山里面有一种珍贵的药材,如果能有幸得到,便能买上个大价钱,这样孩子的学费便可以凑来了。之所以,我们两口子就想着把马车咱放到你们的院子里,定时的喂他们一些马料,等我们回来后,一定会酬谢你们的。”
紧接着,益王又叹了一口气,那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想起了一个因家庭负担儿累瘫的男人。
这一边,倒是把映啄脸气得面红耳赤,这一次没有话,就是想给他益王一个面子。
让他显摆一下作为男饶高傲,没想到人家却不这么想,竟然把她当成谎话中的借口。
他也真能想得出!
哑巴女人!
映姿从来就没想过有一会装扮成哑巴,哄骗人,看着真诚的老两口,映姿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
……
……
反正都成了哑巴了,映姿也就不在乎他们什么了。
映姿坐在板凳上,感觉无聊,便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游逛,不停地扫视着这个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家。
忽然,映姿脑子里有一个疑问,老两口丢失儿子的时间是两年前,短也不短了,但要太长并不长。
既然老两口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死了,而是每都盼着儿子归来,为何他们两个儿子睡的那张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
而且远远闻见一股发霉的味道。
老两口还没到那种力不能支的身体,既然这么疼爱自己的儿子,既然这么坚定自己的儿子有一会回来,为何不能把被子拆洗干净,整理好,等待儿子突然归来的日子?
还有老两口床上的被褥也是如此。
映姿心里有一种隐隐地不安,再次瞧了一眼老两口,他们的手确实是老年人才会有的褶皱,并未看出哪里有破绽。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映姿使劲地拧了一下额头,使劲地想着事情的蛛丝马迹。
就在迟疑之间,映姿无意间看到背对着自己的老两口的后耳根。
他们的耳根上,都有一道浅浅的印痕。
映啄眉头马上紧皱起来,她清楚的记得上一次晚上,也是第一次来青叶山,益王让易容师给他们都做了易容。
映姿也是在无意间,见过易过容的益王耳根,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印痕。
映啄质疑越来越浓烈,右手慢慢伸入到腰带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