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证明我的推断,有没有误点,你可以不说,但不能阻挡我说,你只要听着就行了,你和我姐姐在一起厮打的时候,一开始我真的就以为是你杀了她,可是,在我的思考之下,总觉着有蹊跷,因为姐姐的伤口上,最外面的刀口处,并不整齐,而是拔出刀后,又重新刺入形状,还有刀尖刺入的地方,是分别两个方向,一深一浅。”
“我这次应该猜测无误得话,你当时被姐姐狠掐脖子,一气之下拿出刀子狠狠刺入姐姐的左胸,虽说左胸是心脏的要害之处,你毕竟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臂力总是有限还有你的脖子被卡得几乎窒息,挣扎之中,体力也耗去了不少。拿起的短刀,刺向姐姐的胸口,必然是没有力道的。”
“显然,刀口也不会太深,不会造成姐姐的致命伤。随着姐姐得一声惨叫,和姐姐刀口不停溢出的血水,你害怕了,赶紧拔出刀来,试图为姐姐捂住血口子。”
“而那个男人正好一步走到你的面前,躲过你手里的刀,再一次从原来的刀口处刺了进去,姐姐或许本不该死的,就因为那个男人补向的第二刀,才致使姐姐瞬间中断所有的气息。你们当时的情景,我说的可有误点?”
齐凤就像雷电击打了一样,瞪目结舌,站了起来,连连后退:“你……你……难道当时你也在那里?”
“没有,如果我在那里,怎可能让你们合伙杀死姐姐,他再怎么不堪,也是我的姐姐,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杀死她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刚刚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是根据伤口推测的。”
“不,你……你一定就在旁边看着,我从没见过能够猜的丝毫不差的人。”
“谢谢你的夸赞!第一,我并没有在你们身边第二,地上有你们打斗的脚印和纷乱的稻草第三,我刚刚也给你分析了,伤口的重复。这没什么,可能就是一点小经验而已。”
“即便你看出补了第二刀的刀痕,或许是我补过去的第二刀。在第一刀,彭锦悦就松开了我的脖子,那时的我,完全可以因为差一点被窒息的愤怒而复仇,随着彭锦悦流血不止的气息越来越弱,我尽可补向第二刀。”
“既然你刚才说过,她的气息越来越弱,我想你应该是第一次杀人,怎能断得出她是否还能活下来。因为你当时已经恐惧不已,是不会再补向第二刀的。恰恰是穿破心脏的第二刀,如果不是练过很多年的武功,是不会达到这种程度的。”
“你别忘了,我身边还有众多的兵将,他们可都是身怀高深武艺。虽说一开始,他们都不在身边,或许正巧赶上这一幕,看不得我受伤害,一气之下,又补上了一刀。”
“你说的没错,你身边不缺少身怀武艺之人,但我断定绝不是他们。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听你的指挥,你不发话,谁敢造次。虽说你差一点被姐姐掐死,但你已经得逞,第一刀已经让你的憎恨减轻了许多,随之而来的是惊恐,你哪里还有狠心再让你的手下补上一刀。而那个男人就不一样了,他如何做,你不敢反驳。我想,在最后,我姐姐当初真正被杀的马厩,几乎处理了所有的血迹,应该是他干的吧,还有姐姐的尸体抛向另一个地方,试图掩盖死亡真相,也应该是他干的。我说的对不会?”
齐凤瞪目结舌:“你变了,变的真的很可怕!”
映姿苦笑了一下:“我要是像你想象的这么可怕,今天就不用被你抓到这里来了,也无需遭受你们的毒打。以前,我总是想学习推理,每遇到一个案子,就使劲地去苦思冥想,可就是一点头绪也琢磨不出,我感觉我那时真的笨的很,就好像一个小孩,没有学会爬,就想跑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