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就是失踪了啊,怎么还变成不是失踪案了呢?”虹有一脑子不解的情景。“再说了,这都多久了,警察的工作效率也太迟钝了吧,那根本就称不上慢,就是迟钝。”
“我已经进警局录了几次口供了。我听他们的意思,可能是辰阳出了问题,不管什么原因,现在依然是下落不明。”我小声的说。
“不瞒你说,前两天,跟辰阳一起来过这里的女人也来了这里,在她之前,那个电视台的记者,还带着一个女警察,也来过我这里。只不过,她们是正常喝酒,没有什么别的。”
“哦?你跟他们聊天?”我问。
“是的,不过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就是面子话。人跟人面对面,总得有话说,要不那还不尴尬死。”她自己说着说着就笑了。可能是想象那种场面不但尴尬,而且还会很滑稽。
“如果他们以后再来……。”
“你放心,我会跟他们拉开距离,不过,这个不算恰当,聊天是避免不过,太冷场了,人家还以为我在防备什么呢。关于你的问题,他们也不会向我提及的。”
听完她的话,我不由得点点头。我相信虹的直觉有百分之九十的准确率。其实,这一切仔细想想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他们如果提及我,说明是在找寻什么。那肯定就是有问题。而我呢?不也是吗?我几乎处处都在了解,甚至窥视那些人都在做什么。
想那么多无益,我需要放松。所以,我决定今晚留在虹的家里住宿。这样,我可以不考虑酒对开车有什么影响,也不用担心半路上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心血来潮出来工作的警察。
这个决定,对于虹来说,也是令她想象不到的,她很惊喜。接着,左手一瓶喜力,右手一瓶马丁尼,又要跟我拼酒。我当然不甘示弱。
最后,酒吧关门之际,我眼睛里早已经是万星摇曳了。虹把我带到她的卧室,给我倒了一杯醒酒茶。我只听见她说:“你果真是到我这里寻醉来了。”
我还是很快昏睡了过去。酒劲加上连夜失眠,终于让我卸载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下。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满屋。虹肯定早就收拾好去了酒吧。我正这么以为的时候,刚坐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就一脸笑容的走进来说:“我的大小姐,你昨晚怎么了?说了一大堆话,不过,我可是都没听懂。快起来吧,我把早餐准备好了,就等你呢。”
“噢?我还说梦话了?不是,是酒话吗?都说什么了?”我有点着急了。
“没有啦,看把你吓的。你难道还有说不出口的神秘事儿啊。”虹依然笑意盈盈。忧愁好像从来就不愿意往她身上沾一样,见她就会躲的远远儿的。这一点我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不过,对于昨晚她说我说的醉话,肯定有什么平时不愿意启齿的。到底说什么了?我自己对自己焦灼的要命。而虹又故作神秘的不应答。
我最后无奈对她说:“你不告诉我,早餐我就不吃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吃。”
谁知,我这话刚落下,她便控制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也忒较真了吧。你自己胡乱说的话,难道我还当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