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我吃了乳酪加煎鸡蛋,然后给制片王打电话说扁桃体炎严重。还没等我解释有多严重,她就立即准了我的休息令。
所以在Anco约我吃饭时,我拒绝了。此时有点真应了向制片王告假时的话,喉咙发涨,眼睛发涩。昨晚休息也不太好,睡的晚,梦还十分活跃。不过,目前为止脑子还算是清醒的。
越来越发觉身体沉重的有些招架不住,我告辞出来时,海风加剧了这种沉重,我怀疑身体真的出了问题。我能闻到海水的味道。
Anco在我身后跟了几步,我转头看她时,她的神情有些惶惑加阴郁。但是她没有说话。
开车到清水镇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凌志。肖西告诉我说,也许这个失踪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当然,她仅是判断。
天色开始变得灰蒙蒙的,我放慢了车速。他们中间,谁才是真正的捕猎者?不过,首先证明失踪者辰阳是猎物之一。
我没有直接切入正题,心里盘算了很久,始终觉得不合适。至于哪里不合适,也不是特别清楚。但就是站在Anco面前张不开嘴。
另外,与她打交道,尤其今天,不是工作上的任务,完全是私人之念。
到清水镇之后,我没有直接去找小艾,而是先拨了一个电话,第一次暂时无法接通,第二次,很快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当我说明来意,并且告诉她身体的异样之后,她立即变得焦急起来。她要求我急速找到她所在的酒店。
好在很好找,通过前台的咨询,我飞速奔上电梯。两分钟之后,我已经坐在她的房间里。
严重疲乏和困意令我耐性大大减小。面对她的盘问,我好像也无法听得进去,只想睡一觉,眼皮沉重的像挂了铅。
看我这副模样,小艾不再说话,她给我倒了杯温水,让我喝下去。然后,她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在她的注视下,很快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在一个厂子里工作,还住在男宿舍里。男宿舍跟女宿舍遥遥相对。不是太远,但也不是特近。能看清楼道栏杆上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女人内衣。没有风时,它们就像一块花布,静静的挂着。有风时,它们就开始起舞,又变成了花花绿绿的飘带。
厂子里招了一个稍痴傻的男人,教会他捡垃圾。他看谁都是笑嘻嘻的,一脸忠厚的表情,让人以为,他不过是太过于老实。
有时候做的活好,捡的干净,当天就发钱给他。这时,他就张开大嘴,欢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