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自是抓着她的小辫子,一边嘲笑着。
趁那侍卫一不注意,小莱溪往他脸上撒了把粉状物,那侍卫松开手,忙着清理他的眼睛,小莱溪趁乱逃开……
“南郡,我们又见面了。”唐任君揭开了邪女的面纱,说道。
“你跟踪我?”这是明摆的事情,邪女大概猜到会这样,她早就知道唐任君这只老狐狸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只不过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
实在扛不住,小莱溪不得不推开童玥的大门,她慌张地道:“舅舅,不好了,邪女姐姐被抓了。”
不能中断的过程被突然打扰,童玥变得异常烦躁,他道:“怎么回事?”
“突然来了一批穿军装的人,硬是要闯进来,姐姐和他们打起来了,然后就被抓了。”
“那是些什么人?”
“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怎么和他们打起来了,舅舅和你说过多少次,要讲道理。”
“不是我,可是”
正说着,格勒长平吐出一口鲜血,撒了雪域冰蟾一身,那小家伙抖抖身子,肚子鼓鼓的。它收回小舌头,跳掉童玥的手上,只见童玥的右手臂一点点的变冰凉,童玥大喊,道:“莱溪快来帮我。”
“哦。”莱溪跑到他身边,道:“怎么做?”
“把它抓到盒子里。”
莱溪将冰蟾从童玥臂上拔下来,放回到盒子里,小冰蟾像睡着了一样,收着身子安静地躺着。而童玥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口子,竟还有冷气从里面冒出。
童玥的嘴角冒着血,他一收功,手刚从格勒长平身上离开,他咒骂了声:“这该死的毒物。”
“舅舅,你没事吧?”小莱溪担心地问道。
他把嘴角的血迹抹掉,说道:“我没事,不过这家伙问题大了。”他将格勒长平扶起,抹尽他身上的血迹,帮他把衣服套上,从怀中取出一药瓶,放在格勒长平鼻子处熏了熏,格勒长平则被呛了起来。
“咳咳。”格勒长平只觉得身体忽冷忽热,像是体内冰与火在相互较量,他手上的血管爆凸起来,刀划过的伤口结成冰凌,他用手一扫,冰凌掉落,而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下一条浅浅地疤痕。
格勒长平的脸色更加苍白。
还容不得他们问询结果,唐任君带着人闯了进来,不费吹灰之力,三个“老弱病残”就被侍卫制服。
“三公子,你怎么也在这?”唐任君问道。
看着唐任君背后被绑着双手的邪女,格勒长平反问道:“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唐任君又将他被委任调查宫中侍女被杀案一事重申了一遍,他也说道,因为对南郡的供词有所怀疑,便随她追查致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