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阿拙干干的笑了笑,望着那摇摆着一条长尾的深海歌姬,一脸的垂涎,“如果不喜欢的话,还可以再重新挑一次吗?”实在不行,刚刚那只黑色翼龙也行,丑点就丑点,或者那匹枣红飞马也还凑合,实在不行,还有那萌得不行的粉红长耳兔也比这条虫子行啊!
司马若离在阿拙期盼的眼神中,摇了摇头,道:“一个人一生只能挑一次,既是有缘人,那一切便只能随缘。”
见阿拙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司马若离昧着良心安慰道:“阿拙姑娘,这毛毛虫虽然外表不讨人喜欢,但……也许它的内涵不错呢,我们为人不应该这么肤浅……”
阿拙掀了掀眼皮,低声道:“司马公子,你会钟情一个貌若无盐的女子吗?”
“阿拙姑娘,你果然幽默。”司马若离抿唇笑道。
此时,大厅里的烟雾以及光球已消弥不见,一个身着青袍的伙计熟络的迎了上来,脸上虽带着热忱的笑,态度却不卑不亢,他微微躬身,一手摊开迎道:“两位客人这边请!”
“戊金十二号?”阿拙望着门上的门牌号自言自语。
司马若离朝前跨了一步:“阿拙姑娘,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等到两人在座位上坐定,青衣伙计又给两人奉上清茶和点心,这才朝阿拙一躬身,把一块玉牌恭敬的递给阿拙:“这是您的傀儡令,请客人务必要保管好。”
阿拙伸手接过,果然是之前那块控制傀儡的玉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伙计递给阿拙一张白纸:“姑娘,这是春季最新款的傀儡名册,你若有任何需要,只要摇动此铃便可。”说着,他又在茶几上放下一个玉制的铃铛。
“司马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到青衣伙计躬身退出包间,阿拙这才把疑问的眼神抛给司马若离。
“控制傀儡的玉牌怎么变成进入如意楼的钥匙?还有傀儡令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摩挲着手中质地并不怎么好的玉牌,眼中的疑虑愈来愈深。
“傀儡令是进入如意楼的通行证,至于你的控制玉牌怎么就成了傀儡令,”司马若离端起面前的清茶,缓缓啜了一口,这才开口道,“这可能与一个人有关。”
“谁?”阿拙拿着玉牌的手一顿。
司马若离没有立即回答阿拙的话,反而问道:“阿拙姑娘,你认为当今谁最精通机关傀儡之术呢?”
阿拙沉吟着说道:“听闻牵机厅中有数位不世出的长老,还有一位从未露过面的地尊,你一问我谁最精通,我自然便想到了这位尊主。”
她顿了顿,又道:“可是,你既然这样问我,那说明我可能猜错了,不过除了尊主,我还真猜不到还有何人比他更厉害。”
司马若离道:“其实,你说的也不完全错误,但也不完全正确。”
“哦?”阿拙来了精神,这……是什么意思?
“当世最精通机关傀儡之术的门派确实是牵机厅,但是严格讲来,当今最精通傀儡之术的人却并不能算作真正的牵机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