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你还在吗?”她扯着嗓子喊道。
“你……聒噪死了。”虽然是批评的话,但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渐渐安抚了她有些慌乱的心。
他,不管目的何在,终究……不会让她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吧!
咦?
不对!
他这声音怎么比方才那蚊子嘤嘤嘤的声音要大了许多,好像就在她旁边发生的一样。
她旁边?
她的目光随着身子一路下降,最后停留在她手中的剑鞘上。
该不会是这剑鞘成了精吧?
只是,她还来不及想明白,便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碰到了地面。
咦?不疼。
还粘糊糊的,带着沸腾的气息。
这是火山岩浆!
她又再一次回到了岩浆里面,只是,在经历了刚刚的黑暗后,再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竟无端生出一种亲切感。
呼!
阿拙感觉自己一路风驰电掣,像一道闪电般在岩浆中疯狂穿梭。
噗!
她抱着剑鞘自岩浆中冒出,便立即被飓风兽卷入口中。
果然……
他们是狼狈为奸的一家。
阿拙心中腹诽道。
“哐当”一声,她和剑鞘一同摔进了飓风兽的嘴里,便听到时空寒一声惊呼。
“阿拙,你真的没事,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他双眼灼灼的望着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伤痕的阿拙。
“你的脸?”阿拙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却见时空寒顶着一张猪头胖三脸,脸上长满了蘑菇似的气泡,红一块,紫一块,像开了一个酱料铺子。
他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没事,我已经涂了药膏,很快就会消肿的。”说着按了按肿胀的脸,想要表示自己并没有事,却痛的一阵呲牙咧嘴。
“你还是擦些这个吧!”阿拙从绣囊里掏出那盒碧玉春递给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再次问道。
时空寒圆溜溜的眼睛滴溜转了一圈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飓风兽见我一个人太孤独了,便和我玩了个游戏。”
“什么游戏?”
“就是……荡秋千的游戏。”时空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哦!”那为什么伤到的是脸呢?阿拙心中不解,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
呼!
时空寒心中呼了一口气,还好阿拙没有继续追问,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述,他是如何被飓风兽用头朝下的姿势不断从这头荡到那头,又从那头荡到这头,速度忽快忽慢,然后被岩浆火熏蒸燎成这样的。
“这傻小子有点福道,这可不是一场荡秋千的游戏,飓风兽定是瞧着他有些顺眼,才想让他用这种方式来训练他对云荒之火的亲近度。”
那道熟悉的声音又出现了,比之前要更大,更清晰了一些,阿拙这次百分之百的确定,发出声音的就是这只剑鞘。
她下意识的朝时空寒望去,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听的到它发出的声音?
“无荒之火?”难道这岩浆里的火就是无荒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