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姐姐,女君寻你,你快点去吧!”和风在朝思面前站定,气都没有喘匀,就急急忙忙的催促道。
“女君唤我?”朝思攥着帕子的手一紧,这俏郎君还没有寻到,女君要是问起,该如何是好。
“你可知女君唤我何事?”朝思虽这般问和风,却又觉得她一个小丫头定然不会知道。
果然,和风摇摇头:“不知道,只说找得很急。”
“多谢你替我传话,这枚戒指给你拿着玩。”朝思从手指上捋下一枚红宝石金丝戒指放在和风手中,便急匆匆的走了。
朝思一路心情忐忑的来到巫马醇的房门外,她深呼吸了一下,轻轻叩了叩房门。
“朝思吗?进来。”巫马醇轻柔的声音响起。
“是,女君。”朝思掐了掐手心,推开门又重新合上。
巫马醇正坐在窗边看外面的花树,旁边的几案上放着一碟子糕点,一壶清茶,一管长箫,看起来一派幽然。
然而,熟知巫马醇的朝思知道,她只有在心情难以抉择的时候,才会这般,只是,女君自从承封以来,就再也没有这样过。
怎么好端端的……
“你来了。”巫马醇转过头望着她。
“女君,你找我?”朝思躬身行礼后问道。
“你按照这张方子,帮我把药备好。”巫马醇把一张纸递给她。
朝思展开纸见上面写着:夏枯草一钱,雷公蘑半钱,雨前荷八分,琉璃玉一块,茉莉雪一勺,昏黄梅一朵,魅颜花,西子血……
她越看越糊涂,这夏枯草她知道是一味清热解毒的草药,其他的药如果按照字面上去理解也不难寻,只是这西子血和魅颜花她并没有听闻过,不知道该如何去寻。
“女君,这西子血和魅颜花……”她沉吟着问道。
巫马醇端起茶盏:“这两味药你暂时不用操心,你先帮我把其他的药备齐了。”
“三天之内能准备好吗?”巫马醇纤长的手指在几案上轻轻叩了叩。
“能。”如果除去西子血和魅颜花,这些应该都不难找。
只是,女君好好的要抓这些药干嘛?
还有,她最近变化的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难道……
……
“什么办法?”时空寒脸上一喜。
“就是你要受点皮肉之苦,不知道你挨不挨的?”阿拙扫了扫他那张胖三脸,那眼神藏着一丝怀疑。
时空寒被这不相信的眼神给刺激到了,他很有气势的挥了挥手:“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还怕受什么皮肉之苦,我时空寒可是吃苦的老祖宗。”
说着,他把衣摆卷在腰间,捋了捋袖子道:“你就说吧,是下刀山还是跨火海,老子要是怂蛋,就不配做一个炼神者。”
“噗……”
阿拙被他这副糙汉的架势给逗乐了:“还真让你给猜对了,你呀……”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时空寒认识她这么久,还从未见她笑得如此甜过。
虽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不符合他一惯丰乳肥臀的品味,但是,时空寒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刻怎么了,就像突然被迷得失了心窍一般。
总之,当他看着阿拙水漉漉的眼睛,甜的仿佛能把人灌醉的笑容,脑袋就像突然进了浆糊一样,迷糊糊的。
“真美!”他舔了舔嘴唇。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时空寒就感觉自己像个球一样“咕噜”一声自飓风兽的口中掉了下去。
“啊!”时空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半空中了。
这……这就是阿拙说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