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时空寒落在了飓风兽的嘴中,他自地上爬起,感觉鼻子痒痒的,他伸手一抹,手上一道新鲜的仿佛还冒着热气的血液。
“血!”他两眼一翻,又趴回了地上。
“阿憨,你怎么了?”阿拙戳了戳他的背脊。
“难不成你又晕血了?”她自言自语道。
为了避免时空寒等会儿看到血又晕过去,她拿他之前给她的那块浣火布在他鼻间擦了擦。
浣火布果然是浣火布,鼻血一沾到帕子上就消失不见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时空寒有晕血的毛病,这帕子该不是他专门用来擦血的吧?
难怪,他会备那么多的帕子。
阿拙喜滋滋的把帕子收好,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时空寒的鼻子下给他闻了闻。
“嘤……”
时空寒发出一道销魂的呻吟声。
他睁开眼睛。
一对琉璃似的眼睛与他只相隔了一个呼吸的距离。
“你干什么?”他伸手把那张脸推开。
哼!
又想迷惑他。
他可没忘了,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他像个球一样从飓风兽的嘴里滚了下去。
这姿势也忒难看了,一点儿也没有卖面子给他。
就不能让他以一个美男应有的姿势飘下去吗?
他咬了咬牙。
这……很难吗?
“阿憨,你别咬牙了,等会我跟飓风兽说,一定……让你飘……下去。”时空寒心里腹诽得正欢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什么……飘啊飘的,我刚刚有说飘吗?”醒过神来的时空寒迷瞪着一双眼道。
“你说了!”阿拙振振有词。
时空寒的表情陡然一变,一本正经的道:“我刚刚许是梦游了,我一醒来就听到你说飘啊飘的。”
“那刚刚是晕血吗?”她问。
“可是,在傀儡客栈的时候,公子雪杀那个胖子的时候,留了一地的血,你都像个没事人一样……”
说到这里,她一脸狐疑的盯着他:“你该不会是故意装晕的吧!”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见过有人拿这个装晕的吗?”时空寒不高兴的道。
“有啊!”阿拙说道。
“……”时空寒。
然后,他看着阿拙十分认真的扳着手指数道:“阿花,阿绿,阿紫,阿香……都用这招追过我师兄。”
“那我为什么要用这招啊!”时空寒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用这一招。
说到这里……
他的眼睛自阿拙豆苗似的小身板滑过,撇了撇嘴。
呸,连小笼包都算不上。
以为,他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吗?
他可是惯来喜欢胸大腰细有风情的女人。
“我没有理由这样做啊!”他想到这里,自信的一摊手。
“那你怎么解释你这时有时无的晕血毛病?”阿拙一针见血,怼道,“难不成,你只晕你自己的血不成。”
“……”时空寒。
“还真被你给猜着了。”
看着时空寒一脸吃到屎的表情,阿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有人不晕别人的血,就晕自己的血,这毛病还蛮清丽脱俗的嘛!
“阿憨,你在无极之域,有些名头吗?”阿拙突然问他。
时空寒谦逊的一低头:“在青年一辈还算有些名……”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阿拙打断。
“还算有些名头呀!”她有些可惜的咂摸了下嘴。
为毛要感觉可惜呢?
时空寒不解。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