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上都已经明确的多很了,他就不能学着点儿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那他吸着那些毒品,吞云吐雾地有没有想到过,有的人会为之付出身命的代价,去用毕生维护法律的尊严?”
“母亲,别人也有家庭,别人也想一家其乐融融地过年!”
“像他这种人,就算是枪毙,我也觉得无所谓,您觉得呢?”
阮棠就像个连环炮一样,不停地说着。
唐穆年在电话这边被阮棠吼的一愣一愣地。
是的作为女人唐穆年是自私的她没有阮棠嘴里的那个大“家”,她心里只有这个小“家”。
即便这个小“家”带给她的只不过是短暂的欢乐,但是唐穆年前二十年的修养就教会了她痴情二字。
阮棠肯定想不出自己的母亲能够这么做的令她觉得不耻的行为和想法。
唐穆年颤抖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将近十八年都没有再拨过的电话。
真是疯了,真的是疯了,阮棠对于她母亲的这种行也,真的失望透顶。
后来得知今天这一切的她不敢相信,能读着《红楼梦》长大的清雅女子,真的可以自私成这般模样。
这通电话以至于阮棠对唐穆年失望透顶。
阮棠心里发燥,找不到发泄的点子。
姜昱心里也发燥,可他现成的让他弟江简行成为他的发泄点。
“江简行,把车开到对面,听见没有?”姜昱横躺在后面的两个车座上。
语气是说不出的又气又急又烦又燥。
松了松领带,推开车门,迈着大长腿随意地走向了对面的健身房。
江简行不敢不跟着他过去,虽然他直觉过不过去都要挨一顿打,不过也还是过去的好,毕竟,姜昱可以先把沙袋打烂,再把他打一顿。
这样姜昱的力气就会消耗掉一半,然后他江简行的承受能力应该能承受的了的。
“姜昱,阮棠的行踪找不到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
“在下高速的时候,就开始静止不动了,以至于我们现在能找到的只有是山城这个地方。”
“然后呢?”声音像是掺着冰。
“我们可以派人去山城去找。”谢铭轩在电话听筒对面吓得不敢吱声。
江简行隔着姜昱都感受一股阴亮的感jio。
不敢靠近他哥一步,真的怂炸了。
啪地一声,掷地有声地清脆声,吓得江简行和谢铭轩脖子缩了又缩。
不是手机摔了,是沙袋一拳被姜昱砸烂了。
江简行看哥差点疯了。
不敢吱声,那边谢铭轩也是,空气中寂静地只有沙袋里面的沙子哗哗滴掉着,但是还是挡不住姜昱内心的波澜。
“还有你要是在再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