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金承宇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即将脱口而出本该是“容貌奇丑”这四个字,可是当着其本人的面这么直接地说出来,对一个本就面有恶疾的慕容瑾来说实在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和伤害,更是极不尊重,想了想,他遂改口道:“其本人定是智商不够!二皇子的母亲是当朝皇后,舅舅又是我南越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他又怎能稀罕这样的联姻?三皇子倒是习武之人,但是他的母妃是当今陛下最宠的女人,他的母亲根本就不会同意她的儿子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娶到皇妃,自然也是拒绝的,同样,三皇子本人也是不屑的;太子还小,明年才到婚配年纪。这样一来,也就只剩下我了。”
金承宇能给出这样的说辞,既在慕容瑾的意料之中,却又在她的预料之外,她费了好大劲才从这尴尬的情绪中剥离出来,自嘲道:“原来我在你们南越这么不受待见?真是后悔啊,早知如此,我之前真的应该跟陈子风好好盘算一下才对!嫁到南陈做太子妃总比嫁到南越要强上很多!”
看到这个一向孤傲、清高的慕容瑾此刻竟有着十足的挫败感,金承宇的心里不禁一阵窃喜,可脸上依旧平静如水。他将盒子又往慕容瑾跟前推了一下,声音清冷地道:“还请公主收下。我既然赢得这场比赛,就该向公主表达我诚意。以我的处境,之后也未必能拿得出一件像样的彩礼来,只好委屈公主了。此物一直被我视为珍宝,以此,代表我对公主的一番歉意。”
慕容瑾早就气得的不行,“啪”的一声将翡翠盒子盖上了,道:“好!我收下,不过你要告诉我,在北国朝中,究竟是谁在帮你?”
“公主为何会这么认为?难道一定要有人帮我才行?”
“你可以不说。想必你也知道,没有本公主不敢干的事情。虽说这擂台招亲是皇帝的主意不假,但是,若是本公主不同意,谁也休想做得了这个主!”
“公主的手段金某也略有知晓,但是公主已被北国皇帝亲口许配金某一事天下尽知,就算公主悔婚但也已是我金某的未婚妻,这个头衔恐怕要随公主一辈子。”
慕容瑾挑衅道:“无妨!有劳大皇子费心了,只要我未来的夫君不嫌弃,我为何要管天下人怎么看呢?无论如何总比做个寡妇要强!大皇子你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