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哲见金承宇要开始喂了,便粗鲁地一把扳过金承豪的头,然后两手往金承豪的腮帮子上使劲一挤,金承豪的嘴巴便张开了,“来!大哥,我捏着嘴,你往里灌,这样好的快!”金承哲说话的样子十分认真,金承宇认真地看着他,思忖片刻,似乎也认为他说的道理,便一手托着承豪的下巴,真的强将一碗药糊给强灌了下去,再看承豪,除了呛的翻了几次白眼外,也实在无能无力。
药灌下去一会果真见了效果,身上的紫色一点点在退去,待紫色完全消退之后,慕容瑾将银针一根根拔出,金承豪竟可以站起来了,只是元气差了许多。
谁知他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揪住太子的衣领,眼睛瞪得老大,愤愤道:“你俩想弄死我啊,我明明可以自己喝你们却要灌我,没被毒死差点被你俩给呛死了!”
金承哲一听,却乐得合不拢嘴,说:“三皇兄,我跟大皇兄不是太担心你了嘛,万一有个好歹,咱们回去怎么跟父皇交差啊,对吧大皇兄?哎,三皇兄,你这次可全亏得嫂子救你,要不是嫂子,你还真就见了阎王去了,那闽南唐家的毒药谁能解得了啊,嫂子可是花了一大颗天山雪莲呢!看着我都心疼!我看你以后就该百毒不侵了吧,你还不赶紧谢谢嫂子去——真不懂礼貌!”
“你——”金承豪被这一顿呛的无语,只好松了手,准备去跟慕容瑾道个谢。
“太子,公主尚未跟大皇兄拜堂成亲,你这一口一个‘嫂子’的成何体统?让公主情何以堪?”说话是二皇子金承颐。这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仿佛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金承宇、金承豪的脸色都变回到了之前的冷峻,金承哲似乎也觉察出丝毫端倪,不再插科打诨地嬉闹,顺手牵过自己的马,走到慕容瑾跟前,说:“公主姐姐,这轿子也没了,前面还有这么远的路,你还是骑我的马上路吧。”
“多谢太子!那太子把马给了我,你怎么办呢?”慕容瑾笑着问道,这次她是真的笑了,这一路走来,她第一次这么笑。这一笑,令人如沐春风,看着的人顿时有了一种莫名的释怀。
“我嘛,跟二皇兄挤一匹马好了,二皇兄,你刚刚也这么说的对吧?”
“嗯——太子说的没错,我可以和太子共乘一骑。”金承颐回答道,不过显然有点慌乱。
“那你们问过那马儿的意思了吗?它愿意吗?”慕容瑾问道,众人一听这个冷若冰霜的公主竟然也能如此说起玩笑,不禁窃笑起来。
“公主姐姐说话真有趣,那马儿就一畜生,问它作甚,何况它又不会说话。”金承哲说。
“太子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这次过来也顺便带了几匹良驹,妙菡一会就牵过来了。”
“哦,那感情好,还是姐姐想的周到。”这太子转脸就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听得那三个皇子心里又是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