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紧紧盯着何欣玥，无论如何，他今天一定要从何欣玥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小玥，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好，那我不逼你，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吗？你不知道我现在正在负责这个案子的，对吗？”

“你不用说话，小玥，你只要点点头就行，你点头我就相信你。”

何欣玥的眼泪也掉了下来，身子晃了晃。

她知道郑志恒虽然在问她，可是其实他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相信了顾芷柔的话，觉得她是故意跟他抢生意。

她不是不想开口，是身体实在虚弱，好几次一张口就喘不过气来，靠着死死捂着心口强撑着别倒下，只是没人知道她身体已经差到了什么地步，就连何家宝都还在愤怒地盯着顾芷柔。

郑志恒等了等，没有等到答案。

他看着何欣玥突然笑了，眼神里满是悲凉：

“所以是真的对吗？小玥，你真的早知道这是我的项目，还要故意来抢是吗？”

“我真是傻，我还以为哪怕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们之间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原来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今天要不是芷柔刚才突然看了一眼，要不是我听到你叫江小姐的名字，也许我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