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台下的人叫好,风泽年就走上去了,实在是不给孟华面子,不过碍于张源还在,他只得下去。
“哼,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做出什么诗来!”
孟华恶狠狠的看着他,又鬼使神差的看向苏落微,却发现苏落微根本就没瞧过她一眼,心里灰溜溜的,这女子,我怎么不曾遇见,这该死的风泽年!
张源一副期待的神色,风泽年身着黑色西装,月光照耀在那俊俏的白脸上,更显帅气,他不失礼数,对着席位的人点点头,便开始做诗。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
说在这里,他故意停了停,看着张源和张德开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在悠然一笑:“便引诗情到碧霄。”
“此诗,我叫它秋词!”
做完之后,抱拳退下。
“小子,刚才朗诵的不错!”藏虎先生在心底夸赞道:“在我们华夏,你这朗诵都算厉害的了。”
“嘿嘿。”
风泽年没有刚才那翻高冷气质,而是跟一个孩子一样:“还是藏虎先生的诗厉害!”
“那是当然。”藏虎先生自傲的摸着雪白胡须:“此乃我华夏千古之绝句!”
“嗯嗯,华夏嘛,厉害厉害!”风泽年在心中夸赞。
张源以及众人,都在细细品味着刚才的秋词。
他们都仿佛身临其境,他们把自己想象成一直鹤,这只鹤是独特的、孤单的。但正是这只鹤的顽强奋斗,冲破了秋天的肃杀氛围,为大自然别开生面,使志士们精神为之抖擞。
“好好好!”
张源颇为开心,张德开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风泽年,如果说刚才风泽年带给他的只是惊讶的话,现在就是震惊了,这诗真的是一个纨绔能做出的吗?
鉴于刚才苏落微的逼问,他觉得,还是不要说质疑的话比较好。
“咳咳,那么我宣布,秋字夺魁的人,为风家风泽年。”
张德开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没办法,毕竟大家都在这里看着的。
“不愧是我相公,又是一魁!”
苏落微高兴的拍着小手,一身淡蓝色长裙在身,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更为出尘,动人。
河管家习惯了,是是是,是你相公,你相公厉害行了吧,我说,你能不能关爱一下老年人啊?
当然这只是河管家内心所想。
“不会吧,这小子又是一魁!”
“这真的是风家那纨绔吗?不会是找人代替的吧?”
“今天肯定喝了酒没醒!”
“不,这不是真的!”
孟芳芳极度不信,这怎么可能是被她甩了的风泽年?怎么可能是被她嘲讽数年的风纨绔?
大台上,剩下两位没做诗的,很尴尬,他们从开头到结尾,一首诗没作出,真的很愧对这才子的名称,好在还有最后一场。
“最后一场,自由做诗!”
“自由做诗,那么就由我先来。”
风泽年这次第一个跨出,对着孟华冷笑两声,哼哼,看我不玩死你!
“好!”
张源答应。
闻言,蔡豪和肖晨都快哭了,不给人活的余地吗?你这人做了,我们还好意思做吗?
风泽年,哪里理会那么多,转身看向自家娘子,发现他娘子也在看他,风泽年对着苏落微露出微笑,一首诗,也慢慢从嘴中说出。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