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摆了桌子出来,亲手沏了茶端给玉清子,一边给自家师父捏肩,一边浅笑着将自己这一月以来的经历说给玉清子听了,又问了些自己不懂的疑问,倒也其乐融融。
玉清子赞她遇事都处理得极好,细心周到,又本性纯善。
寒便咯咯笑出声来:“这全天下,也就只有师父会这么偏心我,说我本性纯善,旁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还有人编排我玉清观的弟子不成?”玉清子道。
“那可不!骂我的人可多了,说什么的都有。”寒笑道。
玉清子便笑了:“不如同师父说说,旁人是怎么说你的?”
寒道:“说我冷酷无情,说我见利忘义,说我机关算尽,说我不安好心啊,还有说我负心薄幸的!”
玉清子顿了顿,一口茶水并没有喷出来。
“负心薄幸?”
“嗯,负心薄幸。”寒重重的点头。
玉清子问道:“你负了谁?”
寒道:“弟子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