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声应了,落在他耳中却仿若催情。
他的手早已侵入禁区,直到他想要去剥开她衣裳的时候,她才费力的抓住他的手,趴在他怀中喘息:“小叔叔,这是这是在外面”
“放心,这十里之地,不会有外人来。”他坏笑着将她压倒在地,草地里浸出的带着冰凉,湿透了他的衣服,却压不下他的渴望。
“那那”她惊惶得像只被猎人钳在手中的小兔子,喃喃半天却只低语出一句话来,“你轻点,我怕疼”
她这是同意了
他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声,仅剩下的一丝理智也分崩离析。
那一日,芦苇荡边的草地里,夕阳之下,他终于将他肖想了多年的人儿拆吞入腹。
两心相悦,灵欲结合。
从夕阳西下到繁星满天,她从初时因为疼痛带来的畏惧到主动对他有所回应,一声声的低唤和呻吟便是他最好的剂。
直到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从空间法器中取出长袍将她的身子遮住,抱着她回家。
男女情事,若是未有开端,便尚能忍耐,然而一旦尝到了甜头,想要停下来便难如登天。
自那日起,他的卧室就成了摆设。若不是寻找传送阵之事渐渐有了些眉目,他真是片刻也不想离开她身边。
他的女孩,从此心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这便是他想要的一生之幸。
如果就这样一生该多好?
寻找传送阵的事情他没有一开始就告诉她,因为怕她失望,所以他的打算是等找到了的时候,再给她一个惊喜。
只是这样一来,便免不了常常早出晚归,她虽不言,眼里却时有些许幽怨,让他心疼又无奈,只盼着早日有个结果,结束这种甜蜜的煎熬。
月儿怀孕了。
从她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只一瞬间狂喜便将他淹没,他兴奋得将她抱在怀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惊得她使劲儿捶打他,让他莫要伤了孩子。
他当然高兴,高兴得简直要疯掉了。他心爱的女孩,有了他的孩子,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让他觉得幸福的?
父亲告诉他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因为怀着身孕的月儿使用传送阵的话太过危险。
可是这又如何呢?
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她的孩子!他要做父亲了啊!
只是这样一来,计划便要变动了。
二房的长老闻讯找来,因为他们一直以为他是做戏,是为了争权而骗取月儿的真心,所以他们怕他因为这个孩子而心软。
他心头满是冷笑,只是此时仍旧不是与长老会翻脸的时候,他便拿话去敷衍:“爱与不爱又如何?我分得清大局与私情,不会因此而偏离原有的计划。至于孩子,同样不会影响我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