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侄孙女让初夏觉得很奇怪,自己虽然和姒娅很想,但并没有和他们家族的人见过,更没有过联系才对:“唉~我说老头,我们并不熟吧。”
“唉~”姒族长叹了口气说道:“侄孙女,你就不要责怪当年把你父母赶出村外住的事情了,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初夏有些纳闷了:“你确定你们赶出的人当中有我?”
“啊~”初夏的话也是让姒族长一愣,想了一下,可这都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偏房的事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编下去...额,毕竟在到京城来之前,他都还不知道有个偏房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呢,当然也希望:“侄孙女,你就看在我一把老骨头的份上,高抬贵手帮帮忙吧。”
初夏咧嘴冷笑了一声:“有意思。”不过脸色一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姒族长...额...我还是叫你一声大爷爷吧,我从小就穷怕了,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你就为了你侄孙女(初夏轻轻拍了拍自己胸脯)未来的富足的生活牺牲一下吧...啊~”
“啊?”不单是姒族长,就连其他围观的富商贵族和姬厉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侄...侄...侄孙女”姒族长紧张得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大爷爷,我可是你的长辈啊,也是家族族长啊...”
初夏打断道:“是啊,你是家族族长,更是我的长辈,为了我这个前途光明的后辈,你就牺牲一下吧。”
“啊!?”姒族长虽然被打断,但还准备继续说下去...
“你放心”初夏直接又打断道:“我会为你立一块功德碑的,上面写上:大爷爷甘愿牺牲自己...”
“够了!”姬厉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在我面前装疯卖傻,没把我放在眼里吗?”
打断我说话?初夏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
“你!”姬厉怒不可遏:“好好好,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晚你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这话让初夏有些好笑:“你是不是瞎啊!”初夏示意堂下躺着的尸体说道:“也不看看现在谁拥有主导权”说着又示意了一下那些躲得远远的贵族,非常自豪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指望这些废物能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哼~不知道从哪儿带了个乡下人就以为很了不起了”姬厉也是冷笑了一下:“我让你看看真正的高手是什么样的!”说着拍了拍手,示意早先安排藏着的人该出来了...
只见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男子轻步漫游般的从楼上走了下来,虽然男子带着一个面具,但还是能隐约看出对方清秀的面容。发髻只是用束带简单的扎着,整体上看起来仙气十足。
“我专门从太至山请来的修行者”姬厉一脸的得意:“你应该明白修行者的意思把,我本来并不想把事情闹到这一步的。”
这特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修行者了,真是闯了个鬼了:“挺藏得住的啊...”初夏叹口气,把脚从桌上放了下来,还是先探探底吧:“这位道友可有名号?”
称呼道友?姬厉有些纳闷了,这女的也是修士?
“韩锐”公子也是温文尔雅一副谦卑的姿态:“家师叶南子!”当然也搬出了自己师傅的名头,希望能震慑一下初夏。
“有意思!”初夏笑了笑。叶南子是谁她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虽然姬厉说他是修行者,而且这个男的看起来也是不凡的样子,但初夏又没有火眼金睛,也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修行者,算了...现在就默认他是:“你既然是修行者就应该知道,擅自插手另一个修行者的事情的代价!”
代价?有这种事情吗?韩锐有些纳闷,自己深居简出,没有听说过干涉别的修行者的事情有什么代价,既然不懂那就问一问:“还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