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天来,这些疑问始终在我的脑袋里盘恒,这些问号甚至远超“为什么北极星会跑到我的东面”、“为什么川妹子会让登岛的人把坐船烧沉”来得更令我揪心,毕竟,那里还有小三十号人在那天杀的林子里打转,转眼又是半个多月已过,我甚至不确定他们是否还全须全尾的活着;
特别是有虎丫这样的人存在其中,我曾经是那么的信任她,而现在...我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希望我活着、还是希望我在她的“指导”下死在一个特定的地方;
日光由晨曦变为鼎盛、又由恢弘变为夕沉,万物都在以它们本该存在的机理周而复始的存在着,唯独不该存在在这里的事物...只有我!
“珊娜,你最好去看一下”,一个犹如黄鹂般的清脆声音由我的身后传来,而令我惊讶的是,直至这声音的源头栖在身后,我都始终没有发觉她的存在;
是云彩;
“怎么了?”,我回头看向这个身穿薄麻、夕阳下略显通透的姑娘;
“刚刚坡下来人告诉珊娜说,毒部的一个孕体女人生不下孩子,请珊娜你去做法,请来太阳神和木神施救”,云彩垂着头,汗珠儿已经浸透了她的薄袍,前胸凸显如真空现世、饱满而又匀称;
“岐女呢?生孩子的事儿怎么也找我?”,略一皱眉,人却已站了起来,边拽着云彩下山边问道;
“她...她已经在了,是她让人来请珊娜”;
昨晚的**令得这姑娘爬上矮崖已是吃力,现如今更是连说话都有些艰难,走路的姿势更是怪异;
“还疼吗?”;
我怜爱的放缓了脚步问道,而她却只是藏着那俊俏颚尖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些原始野人的平均寿命超不过四十、绝非一种偶然,而是必然,这不仅仅源于其低下的生育存活率,还包括她们对卫生知识的了解;
撕嚎的叫声自我踏下缓坡的那一瞬间便已入耳;
当我真正被人带进那间土屋看到产妇时,满土屋早已围满了脸戴面具围着孕体蹦跳的五六个老太婆,看着四散的尘土在夕阳下挥飘、这几乎已经宣告即便女人把孩子生了下来,她自己也难逃“产后感染”的厄运;
“都特么滚屋外面去,今后再跳这种妖舞,老子让人活吃了你们!”,我恶狠狠的对着众巫婆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