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了解、甚至见过白肉虫子的不仅仅只有钩子,还包括了猎族的那些残余族人!
岐巫当初对我说猎族的事时,我并没有把思路往这件事上想,现今想起来...怪不得回来后我问了很多妖女部落的白袍人,他们都对我所描述的白肉虫子一无所知......
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捧着岐女那张小脸猛亲了一口,旋即回头正要作势向姐妹花发难时,她们却早已跪伏在了地上;
“川,鱼丸有没有对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道;
川妹子似乎仍旧沉浸在刚刚被我斥责的伤感中,一问之下竟凝了凝神;
“她...她没说,走的时候只是把猫兽留给了我”;
“她现在的驻地在哪里?还是假湖边上的那座兽山吗?”,我又问道;
“珊娜可是有什么急事找她?”
“我需要她立刻带着猎族返回这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孩子走时只是说如果有急事,可以放开猫兽任由它走,自放开后十五个日落内她必然回到这里”;
我皱了皱眉头,赶忙问道:“猫兽呢?我好像很久没见着了?”;
谁知川妹子闻言反而噗嗤一乐,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用额头轻蹭着胸口说道:“就知道你会问起鱼丸那可爱的孩子,岐族和毒部纳降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把猫兽放出去了”;
她的额头蹭得很轻,语气也不似往日般伤感,要知道她的这个动作通常会配合着泪水才会使用,这两样儿东西凑在一起,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个无法抵抗的“大招”;
“刚才是不是对你语气重了?”,我轻轻捏起她的颚尖,柔声的问道;
“是川不懂事,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错了话,惹你生气”;
她说话时并没有抬起仍贴在我胸口的额头,更没有拉开我那双已经捂在她臀瓣上的大手;
月光如画般由大门撒进神谕,洒在饭桌周围的三个人身上;
“我还是回屋睡觉去吧,不然早晚被你们俩活活气死”,岐女重重的撂下土碗,撅着小嘴儿起身便拉着云彩作势要走;
“都回来,今儿爷高兴,陪我喝点酒”,想通了猎族对当下的谜题可能有所帮助这件事,心里那块大石头仿佛立刻挪开了不少!
这回与刚刚的情况不同,姐妹花听到这个“酒”字由我的嘴里亲口说出来,再不是刚刚的跪伏,而是祈求式的齐齐望向川妹子;
可她们哪里知道,这种光线下,我手里牵着的这个女人,眼神儿几乎等于瞎子......
“放心吧,老子今天不会再犯糊涂”;
我的话顿了一顿,突然扭头坏笑着望向脸上略有安慰的月彩和云彩接着道:
“今晚咱们五个一起睡,老子要睡大通铺”;
诺大的神谕里,片刻间便只能听见我开怀到极致的笑声,这笑声对缓坡而言很是久违,但也许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这笑声有多么的苦涩;
如果猎族真的能在这件事上帮到我,那么无疑这便是钩子留给我的最后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