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姑娘错了吗?不,她也没有错,追求感情的纯粹是每一个女性本源的想法,就像女人天生喜欢颜色的艳丽,而男人则喜欢颜色的单一般,这是本性,只是,这个土著姑娘将这种本性发挥到了极致,也许她认为希望可以与蛋蛋长相厮守。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她所不为人知的成长经历,还记得吗?她浑身受虐所造成的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于是,她拒绝除蛋蛋外其他交欢的异形,这也可以说得通,所以,她同样没有错。
那么,错的,只有我,错误的领会了一个杂碎般土著男人的想法,而后丧尽天良的强加在一个土著姑娘身上,再用错误的手法做了个足够天谴的错误恶作剧,最终导致了这个追悔莫及的错误结果,或者干脆说,我错误的出现在了这个错误的荒岛上,这才是根源。
我坐在地上叼着根草梗儿双眼无神的抱怨着这一切,蛋蛋由我身后悄声无息的走到我身边,安安静静的跪了下来,后背不停地抽泣。
让他哭吧,可能,哭过之后,才知道感情的真挚、才知道爱人的唯一,也许,这样也好,让他能明白那姑娘的用意从而接受她,也免得我费唇舌。
但我却发现跪在地上的蛋蛋有些不对,此时的蛋蛋,不仅仅后背在颤抖、连他的双手和双膝也在不停地打着颤,甚至,脖颈连带着脑袋也没有消停一刻,浑身斗成了一团。
“你怎么了?”,我边问着,边想用手搀扶起他,要知道,平时只需要拍拍他的头,他就会乖乖的自己站起身,可现在,即便是我的双手搀住他的双肩,都不见他站起半寸。
“你特么到底怎么了?”,我咆哮着拎住他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抬,他的脑袋瞬间和我对立,一张满是泥垢的脸展现出来,令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张面孔,而是,他的双眼不知为何,向外渗着鲜血,虽然不多,但却足够恐怖。
与此同时,他的嘴角努力的微微张开,挤出了几个字:“珊旦、珊旦的诅咒,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