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压了压自己的身子,手心的汗渗了出来,让他感觉这个天更冷了。
一路无言,进了营帐,元越见自己兄长“满脸欣喜”的出去,却是“满脸寒霜”回来,呵呵,不用想,也只有夏筠钰有这本事了。
“你来干什么?”元煦见元越一脸玩味,心中梗阻更甚。
“臣弟只是来看看兄长是否有需要差遣的地方,既然兄长这暂不需要,臣弟这就告退”,元越起身拱了拱手。
“慢,你上次信中答应我的事不是忘了吧”元煦挑了挑剑眉。
“呵呵,怎敢……”心中一时苦笑不得,他千不该万不该挑这个时辰来。
待元越说完关于他所知道的夏筠钰的一切,包括刚和夏筠玥定情后的一些事情。
元煦把玩着手中的白玉虎头镇纸,默默听着,似乎只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事情,但是只有元越才知道自己兄长有多在意。
听着元越说着夏筠钰还在自家时的丑事,心中的阴霾散去不少,慢慢的一些人就开始出现了,阴霾接着又笼罩了下来。
蒋平元,一个他只见过一面的世家子弟,却是她的未婚夫。
崔朗,与他从小到大的臣子,却和她经历了生死。
还有刚刚那个年轻将士,还可以和她“勾肩搭背”。
嫉妒的怒火攻心,“啪”,手中的镇纸被生生掰成了两半。
元越一颚,乖乖闭了嘴,眼光深沉。
“你说,你当时是如何让夏筠玥答应你的求亲的?”正当元越扳着自己的手指时,想如何从这压力中脱身而去,闻言却是一惊。
“兄……兄长,你不会一来就玩这么大吧?”元越不确定地说道。从小到大他从未见过自家兄长在哪个姑娘身上停留过。当年知道他对夏筠玥死缠烂打还是满脸不屑,哈哈,果然,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那个……你还是慢慢来比较好,毕竟你也算是她“杀父仇人”之子”,何况他也不想崔朗……
元煦看着元越,也只有他敢这样说,他话在理。可是他不想再在后面,让她看不见自己,他不想每晚看她和别人练武,想让她身边的那些有丝毫觊觎之心的人统统消失不见。
元煦随手将手中的断镇纸扔在桌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慵散,看着无害极了。
呵,他决定了,他要想夏筠钰表达爱意,要让肖想她的人全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