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应该快了！我们查到商场试衣间里面有通道去后门，这是一条线索。”

“我还等多久？我等得了，你觉得阿柒能等吗？”

“我觉得柒姐应该不会有危险！”

“是吗？”他微微眯眼打量着他，他这话时的笃定，更加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如果她有三长两短”

程御凡抢过她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喙地道“如果她有三长两短，我愿意以死谢罪！”

“梁景瑟怎么？”

“她一直不松口，一口咬定不知道！”

“你怎么看？”

“我觉得可能真不知道！否则对她施加了这么多压力，照她的能力，完全该受不了坦白的。”

程御凡如一个机器人，话时没有表情，语气呈一条直线，抬头挺胸地站在他的面前，如一颗松。

王亦一反问道“你这么了解她？”

“我就我的看法！”

“御凡，你跟我多久了？”

“好几年了，具体几年忘记了！”

“我待你怎么样？”

“我很感恩，没有一哥你，就没有今的我！”

“是吗？”

如果真是他得那样，那真是大的讽刺。他程御凡离了他，依然有自己的一片地。

“你该知道阿柒于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希望你对我些真话！”

不可思议地表情浮现在程御凡的脸上，几秒过后变得非常慌张，他结结巴巴地道“一一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阿柒是我的命，任何人都不能动她！如果你明白这个，就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一哥……”

“我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

王亦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把非常别致的手枪，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一把消音枪，要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这儿，完全是毫不费力的事。

“如果你是聪敏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一哥”

程御凡不出话，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他呆若木鸡地站着，那把手枪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桌子上，随时张着血盆大口把他吞噬。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很艰难地往前走去，拿到那把手枪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对他来，却如万里之隔。

他要他死，他活不得。

王亦一看他拿起手枪，打算扣动扳机，道“你不解释？”

“我没有！”

三个字，任他去理解，他可以理解会他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也可以理解为他没有背叛他，更可以理解为他什么都没做过……总之，完全看他怎么去想。

“好！”

走到这一步，程御凡倒更加坦然了，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异常地淡定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