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鹿晨冷静的反问道。

“我无意间听到的。”林林灵看鹿晨一点也不吃惊，不由得为平静了不少。

鹿晨想了想，还是决定和林林灵说实话，“这些我都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鹿晨叠着衣服，仔细思考了一会，“我也不记得了，我又不是一个傻子。刚开始我遇到他的时候，是在学校后街的小巷子里，他被人打成重伤，我那个时候送他去了医院，就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林林灵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件事情，好像就是鹿晨唯一一次夜不归宿的时候。

“后来，在学校我又遇见了他。我不太记得了，他在我面前转悠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后来才想起来的。”

“大三下学期的时候，封易皓已经和我们成为了朋友，有一次无意间，我听到他在和人打电话，要一批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知道这在M国就是犯法的。”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躲起来了，只能看着他，他也呆呆的看着我，问我说，我会不会吓到了你了？”

“他没有问我听到了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太多的事情，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我，会不会吓到我了？因为，我点头了，所以他愣了几秒，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说，都取消吧。叫兄弟们散了吧。”

鹿晨看着林林灵，“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封易皓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