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浮生草吗?这个可以很好的压制住你体内的寒鸦坊,短时间内你不会因为情动而发作。”章哲茂看着徐文瑞喝下去,向他解说道。
徐文瑞点头,“谢谢你,哲茂。”
“自你中了寒鸦坊的蛊毒之后,你自己算算,你跟我说过多少次谢谢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
楚子月从膳堂径直回到香水榭,她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想着膳堂里徐文瑞与楚静恬的亲昵,心里很不好受,她想着一会儿徐文瑞回来找自己,可等来的却是楚静恬。
“婶婶,您是不是说多了个字啊?”楚子月小心翼翼的问,婶婶,你肯定是不小心说多了个们字对吧?对吧?对吧?
“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也不少。怎么,有意见。”别以为你能逃掉,两个丫头就是欠教训,总是这么没大没小,平时还好,也不看看情况,上回在湖边的事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没有。”楚子月想哭,她到底招谁惹谁了,不过就是不小心得意忘形的而已。
“起来说吧。”死性不改朕能怎么办,还不是朕给宠出来的。
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给朕滚去关禁闭去!!!
“皇伯伯,本来我是去大殿的,可能是许久未来走动,一时尽迷了路,不知怎的误入了一个花园,哦不,是仙境,那里花香怡人,但……皇伯伯也知道,侄女儿打小身子骨就不太好,一时受不住那香气,只好与妹妹一道出来透透气。”楚子月乖巧的回答道。
“你可别打趣我了,知道你们当官儿的倒了年下便忙的很,便也不好找由头去同你们玩耍,不过来年开了春,咱们可得一起去打马球,正好我让人新做了一副杆子呢!”
楚子月正说着,便瞧见不远处的回门口,长孙靖琪匆匆的走过,楚子月刚想开口叫住他却被长孙畀容给拦住了,长孙畀容开口道:“他近日来性情有些古怪,想来你进宫也是父皇传召的,我这也不多耽误了!”
“是呢,我这一路上走来右眼皮一个劲儿的跳,这老话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我这心中还真有些忐忑,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楚子月略微紧方的抖了抖身子,长孙畀容却是笑着:“子月可别自个儿吓自个儿了,哪儿有坏事轮到你的,子月还是快些前去吧。”
见着在朝堂上争辩着的众人,皇帝咳了咳,说着:“将军所述之事,朕定当仔细思量,将军长途跋涉辛苦了,快回府歇息吧,正好瞧瞧你刚出世的儿子。”
“是啊,这幸好生的是个儿子,若生的是个女儿,岂不是让楚将军老来了都没有后嗣!”高大人讽刺的语气显得格外扎耳,连带着朝堂上的臣子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宫门口有着官兵守着,来往的百姓也就少了不少,只有些进出的宫女太监和巡逻的侍卫,楚夫人一听到消息就着急在宫门口等候着了,老夫人得了消息也坐着轿子赶来,老夫人在老嬷嬷的搀扶下走出了轿子,楚夫人连忙上前扶着:“母亲来了,刚才太监传了下朝,想必老爷就要出来了!”
“你还未出月子,怎的就这样急忙出来了!”老夫人紧了紧楚夫人的衣服,随即对着夫人身边的林芝说道:“林芝也是,也不知道多给夫人带个披肩。”
“……”某爷无语望天。
妙婧擦着脸,眼神幽怨的回望了他一眼。其实她也挺想沐浴的,可她爹说过,有男人在家就是臭死也不可以随便洗,所以她爹以前回家只要她要沐浴,都会自己端个小凳子到大门口把守着,风雨无阻。
想着想着,妙婧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虽然也嗅不出味道来,但最近天气炎热,一天下来浑身汗淋淋的,估计肯定有股汗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