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今天过来看看。
大嫂问:是看你大姐来了,还是看你大嫂来了。
我说:都看,几天见不着你们想你们了。
大嫂开玩笑问:是想我和你大姐了?还是想我家艳华了?
我说:都想,更想吊炉饼,来四张饼,俩鸡蛋糕。
说完过去夹咸菜。
大嫂说:还都想,不知道想谁呢。
大姐在里面打饼,艳华就把两碗鸡蛋糕端上来,我看展泽有点拘谨,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跟他说:展泽,这是咱们自己家,不用不好意思。
大嫂也说:对,都是自己家人,有啥不好意思的,和你谭哥似的,到这该吃吃该喝喝,还想拐带我家服务员。
我说:大嫂,我可没想拐带你家服务员,你可看好了,别让别人拐跑了到时候赖我。
大嫂说:我家艳华可有主意,一般人能拐带跑?也就防着你点。
我就笑,这时候大姐已经把饼烙好了,艳华端上来放在桌子上,我看艳华往桌子上放饼的时候展泽把头低下,不敢看人家。
我看看艳华,发现长的确实挺漂亮,挺有杀伤力。
吃饼的时候大嫂说:谭子,听说林燕回家了。
我说:是,你消息挺灵通的,这都知道。
大嫂说:别看你不说,我啥都知道。
我说:你厉害。
大嫂问:那她还回来不?
我说:不知道,应该能回来。
大嫂说:别再和雅茹似的回去就不回来了。
这时大姐也过来坐下,说:我看不会和雅茹似的,要真和雅茹似的,谭子,你的命可真苦呀。
我说:本来就是苦命人,习惯就好了,现在我都习惯了。
大嫂看着我,小声说:要是林燕不回来我把艳华给你介绍介绍,艳华挺好的。
我说:大嫂,你就别逗我了,人家可是结婚的人。
我说完艳华结婚,旁边的展泽停了一下。
大嫂说:你可咋整,真实惠,人家说啥你信啥,哪结婚呀,人家那是说着骗我的,我还不知道她结没结婚。
我说:没结婚还行,要不然犯法,但你先别给我介绍,我再等等,你知道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大嫂说:你就是死心眼,现在不都是普遍培养重点选拔,你看谁还和你似的一条道走到黑。
大姐说:人家小谭子那叫专一。
大嫂说:还专一,就他一个人专一有屁用,人家在家都订婚结婚了还在那专一,再等两年人家孩子都会叫爹了,你还从那专一呀?那叫傻。
我说:大嫂,你说你弟弟就傻了可咋整?
大嫂瞪了我一眼说:咋整,打一辈子光棍儿呗。
从吊炉饼出来,展泽问我:谭哥,林燕也快回来了吧?
我说:不知道,快了吧,也该回来了。
展泽说:我听洗碗张姐说,她回家帮她妈干点地里的活,干完了就回来。
我说:和我也是这样说的,现在她小弟快开学了,估计等她小弟开完学她就该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展泽说:我看那个艳华挺好的,要是林燕不回来,你就和她处处。
我说:没那个心思,不想那事。
展泽说:咱家传菜员挺喜欢艳华的,我看总是上吊炉饼来。
我说:是吗,不知道,我也不关心那事,谁和谁好都行,成了都是一家人。
展泽看我不怎么在意,接着说:我看那个传菜员不是想和艳华处对象,就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想欺负人家。
我说:这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咱们也管不着,人家愿意就行。说完我看着他,说:你要是想你也行,但得人家愿意。
展泽说的那个传菜员我知道,小伙子有点痞气,但是干活还行。等饭店谁和谁处对象这事我不怎么关心,谁和谁处对象都是好事,都是青年男女,到了该处对象的年龄就是处对象,缘分到了就是一家人,缘分没到就继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