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好奇宋莫的身世。

“你为什么要做杀手呢！做个普通人不更好吗？无忧无虑，还可以多点时间陪伴家人。”

宋莫突然笑了，不过我没有看见，只不过是听着声音判断出来的。

“普通人的身份固然自在却太过懦弱。”

“懦弱？”我不能理解。

“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懦弱。”宋莫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子沧桑感。

也许吧，这个世上本就有那么多无奈。

“宋莫，这不是懦弱，每个人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连皇帝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纵然权力再大，能力再大，人还是会受到限制。”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弱者会向强者低头，强者会遇到比他更强的人，天子是权力最大的，却会受到天下苍生的约束，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也没有什么人是无敌的，只有有情有欲，就会有弱点。

也许每一个曾经生活在压迫下的人都想要变成强者，他们固然强大到了让人生畏，可也付出了许多血和泪，失去了许多人和事。

宋莫如是说。“你说的对，这世间的懦弱也只是弱者为自己寻的一个借口罢了。”

我哑然。

时间静默了。

宋莫忽然话锋一转。

“这次结束了路然的事，我就会离开这里，想起来，倒也许久没有回去过了。”

我问道：“是去看你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