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秀恩爱并不定是真的恩爱,可能就是在别人前做秀;第二,很多人觉得穆森好,并不代表张梅就对穆森好,否则的话他们也不会离婚。”莫秋离翘着二郎腿,说话时,眼睛闪烁明媚光芒。
顾小舒抿了抿嘴,既然找不到理由去反驳,只能焦急:“难道他们两个人就不能是好聚好散,和平分手吗?”
“如果是和平分手,又何必在别人面前秀恩爱?”莫秋离又提出反驳。
顾小舒眉头紧蹙,气的脸颊泛红,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小到大,顾小舒就没有跟别人吵过架,实在产生无法化解的矛盾,就直接绝交不说话。而眼前这家伙在吵架时,都能将每条一一列出来,清晰摆放在你面前。
弄得要是不能反驳他的每天理论,就没办法说话;要是不管他那些理论,直接吵闹,那你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
想想真是好气人。
本来就不会吵架的顾小舒,又偏偏遇到一个事事都“讲道理”的家伙,害的她哑口无言,只能生闷气。突然之间,顾小舒真的羡慕那些泼妇,不管对方说什么,都能张口大骂。
“呵呵,也有可能是咱们搞错了,玻璃本来就是易碎物品,丢在地上就会碎裂成一块块,说不定哪里有咱们遗漏的地方。”朱教授匆忙开口说,算是劝架。
莫秋离则是背过身,一边走一边思索:“之前我就一直很好奇,死者死之前,为何手中拿着剪刀,却背对着凶手。现在一切都清晰了,都可以解释了。”
“怎么说?”朱教授疑惑。
莫秋离并没有马上解答,反而是望向顾小舒:“你知道机械化学反应吗?”
“知道。”顾小舒白了一眼。
莫秋离:“是什么?”
“是机械加工和化学反应在分子水平的结合。”
顾小舒冷冷回答完后,猛然间想到什么,惊讶望向朱教授:“朱教授之前您说,死者是趴在浴缸上,手里头拿着剪刀是吧?”
“是,怎么了。”朱教授疑惑问。
“原来死者这么做,就是为了给我们留下证据,好让我们知道凶手是谁。”顾小舒严肃道。
“不错,就是这样。”莫秋离欣赏点下头,犹如一位老师,看到学生都学会了,都懂了的微笑。
朱教授在旁边愣住,干笑:“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大学心理学教授不假,在专业上有着非比寻常的成就,可关系到其他专业上,朱教授也会一头雾水。
顾小舒眸光落在拼好的玻璃碎块上,认真:“简单来说,如果直接用剪刀去剪,玻璃便会直接的碎裂。当玻璃放到水中,水分子就会进入玻璃构造中,从而会让玻璃分子构造变得脆弱,一剪就断。”
“真的会这样?”朱教授惊讶,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
莫秋离面无表情补充:“90年代时,玻璃工人使用玻璃刀隔玻璃时,都习惯先用玻璃刀沾下唾沫,其实也是为了让水分子渗入到玻璃中,破坏玻璃构造水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