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说什么我都知道。”莫秋离摊开双手，无奈。

顾小舒气的直咬牙，握紧秀拳，眼睛充满怒火。

莫秋离已经开口：“你骂我去死。”

刹那间，就像剧烈燃烧的火，突然被一盆子凉水剿灭。

“这你也知道？”顾小舒咽了一口唾沫，手捂着嘴。

莫秋离嘴角又勾起得意微笑弧线：“当然，你也不要在心里头骂我。”

顾小舒又忙捂住心口，想看怪物似看莫秋离：“你这预知能力也太强了吧，比读心术还要厉害。”

“这就是记忆书不同打开方式。”莫秋离翘起二郎腿，一副我就是这么厉害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舒迷惑：“怎么说？”

莫秋离左手摊开，右手食指画圈：“因为你们是过一天翻一页，所以你们的记忆书，相当于写完一页后再去看，自然没有办法改变；而我的记忆书都是未来，大部分都是没有根据现在的变化，影响未来的变化。”

顾小舒明白过来，也明白为什么自己怎么改变，莫秋离都能知道，不过很快顾小舒就发现一个漏洞：“大部分，也就是说未来有些事情是注定，不管现在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

“是啊。”莫秋离坦诚。

顾小舒好奇疑惑：“那是什么？”

莫秋离认真想想：“比如说，案犯凶手是不会改变，已经在我审讯本上记下他的名字，或者长相等，所以他怎么挣扎，都逃不过我的手心。”

“好厉害，如果我能有你这样的技能，就好了。”顾小舒羡慕不已，同时觉得自己真的捡到一个宝，以后就不愁吃穿，更不愁有危险。

莫秋离轻轻揉了顾小舒的头，说：“虽然你可能彻底拥有预知未来能力，但只要好好学习，也能发现一些未来事物变动轨迹。”

“比如。”

顾小舒期待，当看到莫秋离嘴型时，立即猜想到他是要说什么，忙双手推上去，堵住：“不要说太阳跟月亮，这长眼睛的人就知道它们的运行轨迹。”

莫秋离眨了下眼睛，示意她松口手，才又重新说道：“比如日食跟月食呢？”

顾小舒立即兴奋起，脑海中想到见到朋友时，可以向朋友炫耀哪天会出现日食跟月食：“这个行，这个可以有。”

不过莫秋离给出一个很伤人的答案：“抱歉，我也不知道。”

顾小舒梦想瞬间碎裂，还想着自己能预知日食、月食，就跟莫秋离浪漫温馨下，郁闷：“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不能，不代表别人不能。”莫秋离一本正经。

“谁？”

再次激起顾小舒兴趣，只要莫秋离说出这个人是谁，就找他问问日食跟月食什么时候出现。大不了，拜他为师。

莫秋离：“科学家。”

“废话。”

顾小舒白了一眼，彻底被莫秋离挑戏弄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也突然觉得日食跟月食，没有什么好炫耀。说不定别人早就看过科学报道，知道下一次日食，大概是在什么时候。

莫秋离似乎也意识到玩过火，终于开始认真起来：“其实楚秋和陷害学长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这一句话，还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