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离摇了摇头:“他才不会保护我的。”
“呵呵,实际上你也不需要我找人保护。”朱教授接过话茬。
顾小舒认可:“就是,谁能伤到你?”
心里头已不在失落,反而美滋滋,似乎得到了众人的喜爱。
“这个小偷,在警察检查各个现场时,依旧敢继续犯案,足以说明他很强大,也很危险。朱教授怎么舍得让你有危险?”莫秋离不理会,只顾陶醉在理智分析中。
顾小舒抿了抿嘴角,脸颊微红温烫:“嘻嘻,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有我在,至少你也会跟着沾光,不会有危险。”
“只要你没有危险,我便今生幸福。”
一向冷漠高傲的莫秋离,今天就想是吃错了药,旁若无人,一句接着一句甜蜜话语袭来,倒是让顾小舒觉得不好意思。
羞涩低垂下头,将遮当住耳边秀发,撩到耳后:“好好说话。”
“我是发自吩咐的。”莫秋离诚恳拍了拍胸口。
“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顾小舒微蹙,心里头道,笨蛋,我又没怀疑你。
结果,莫秋离还僵上了:“不信,我可以发誓。”
面对这种没情商的厚脸皮,顾小舒只能妥协:“好,好,我相信你说的话,行了吧。”
“嗯。”
莫秋离脸上的严肃消失,犹如孩子般,单纯笑着。
气氛,变得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幸福,反正就是特别的安静。
莫秋离似乎是一个除了查案上,就不会找话题的人。当一个话题结束后,他就会不再说话,特别安静。
顾小舒对这种安静,有些心慌,尤其是朱教授还在车里,便找话题:“对了朱教授,刚刚那家丢的钱,就是受害者丢出来的钱吗?”
“可能是吧。”朱教授回答。
“什么叫可能是?”顾小舒诧异,对朱教授这样的回答,十分不满意。因为顾小舒脑子是直线的,没有丝毫圈圈绕绕。
莫秋离终于收回目光,重新坐好,慢条斯理中回来一句:“可能,五十年后你会死。”
“你才会死的。”顾小舒杀人般瞪了一眼莫秋离。
没事好端端诅咒自己死干嘛?
难道就不能像刚刚那样,做个安静的人?
莫秋离摊开双手:“五十年,已经很长时间了,又不是五十天。”
“那也不能诅咒别人死,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礼貌。”顾小舒严肃,关于忍耐莫秋离的孤傲跟自以为是,已经不是一两天,真希望他能改掉这个缺点。
“哎。”
莫秋离叹了一口气,充满无奈:“刚刚我的意思是说,朱教授说的可能,是未知答案,是不知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受害人丢的钱。”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可能是。就像别人说你可能是人,难道不是骂你?”顾小舒气一上来,便会变得特别烦躁,不管对方说什么,都能理直气壮的回击。
莫秋离微微皱了下眉头,忍着:“意思就是说,朱教授跟警察并不能从钱上找到线索,所以才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