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的秘书替她打理一切，自然，会洞悉她所有的小秘密，包括约会行程。

“这个是我娘家一个远房侄子。大学毕业找了一个工作，是我逼着他辞职来帮我。”

嗯，肯定给了一笔不菲的补偿。

但是，比起这回的损失，那点毛毛雨文姐根本没放眼里。她现在知道，身边的人必须可靠。可靠到不可收买。

虽然每个人都有价格，价格到了，没有不能收买的人。

但文姐也只能信任自己家人。

关起门来，曹小鱼告诉了文姐，罗丽背后必有高人。

她判断是背后，而不是罗丽本人，是因为她发觉罗丽根本不是修炼者，身上气息杂乱，完全没有灵气。

“明天，我娘会过来看看，嗯，她来是担心我不能处理好，不过我娘的修为实在比我强太多，所以，文姐你赚翻了。”

“只要能挖出幕后黑手，我可以多花银子。”

第二天早上曹小鱼揉着睡眼惺忪的眼，跟在凡姐后面，屁颠屁颠的去车站接亲娘。

凡姐身上的阴气还是很重。只要姐夫不肯离去，凡姐大概一辈子都这样气势冰冷。

姐夫的心结太重，无论如何不放过那两个欺骗过他的人，但是要是凡姐继续这样下去，这辈子就别想嫁人。

凡姐开车带着火车上一宿也没睡好的曹余氏直奔会所。

刚进会所，曹小鱼就发现不妥。

整个会所，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曹余氏跟阿丑，还有曹小鱼，同时发现，这会，是会所气息有了变化。

曹余氏检查了一遍文姐的办公室，又参观了整个会所。一路看，一路点头。

文姐信曹小鱼的热情直接转嫁到她娘的身上。再说，她娘本来就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天命师。嗯，天命师比玄士和风水师厉害的多。主要因为天命师非常全面。

见到曹余氏时，文姐心里暗道，长相乍看起来非常平常的曹余氏，看一会儿后，居然能品出甜味来。

这心思，曹小鱼是没听到。阿丑不允许她现在听别人的心声。要是曹小鱼听到，会万分可惜的说，那是她娘真的懒。否则，她手头放几张嫩肤养颜的符纸，再喝点养颜的符水，比那些sk-2神仙水好用的多了。

曹余氏问文姐，她办公室的小摆设有没有变化？

“好像没怎么变化。”

曹余氏蹙眉。

这么明显的散风水的格局，要是从一开始就这么用上，文姐应该更是抓狂。

这间屋子朝向很好，周围也没有东西破坏格局，或有伤害。但是——

首先，有一个柜子放在了房间的财位上。

每间屋子都会自然形成财位。财位是每个风水师都能算出来的。

但这个位置上最忌讳小东西，因为会冲乱、散掉财气。可是这个柜子里，放了一柜子小东西。全是一些文姐带回来的小礼物，书画，纸笔，还有，，，卫生巾。乱七八糟的放在财位上。

其次，除掉房间里不好做手脚，房间外面布置也很重要。

文姐忽然想起，不久前，会所下水道堵塞，于是修改了下水道的走向，也因此，将厕所的门换了一点方向，这扇门，刚好对着文姐桌子。

“不过，这个门我平常不让她们开啊。”

“那都一样。污秽的东西整天对着你，一定会生出许多龌龊。”曹余氏一点没留情面。

“而且，我刚刚看了，整体修改后，风水都聚到那个屋子的位置了。”说完，曹余氏伸手一指。

曹小鱼闭了眼也能猜到，那个，就是罗丽的办公室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