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嘉笑，“也是，季兄说得有理。”

外头，有喧闹声传来，不多时就有两个人拉扯打闹着进来。

“你们在说什么？远远就听见了你们的说笑声。”王琛扯着孙彦，两人纠缠着，手还在对方的身上拍来拍去。

“我们的说笑声，哪里能盖过你俩去？”季杰摇头，对这两个人，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孙彦收回自己的手，理理衣袖，正经道：“不是说给我们瞧一样新鲜玩意？既然人都到齐了，就拿出来瞧瞧？”

季杰笑，从旁取出托盘，托盘上的一块红布下不知罩着什么东西。

扯开红布，露出里头一个拳头大小，淡黑色的沉香。

“天。”孙彦将自己的拳头伸出来，在那块沉香木旁略作比较，“好家伙，这样大的沉香，我还是头一回见着。”

王琛睨了他一眼，“少见多怪。平日你又有几回能过手这东西？”

孙彦踩他一脚，往季杰身后躲去。

“要判的，就是这块香？”林梓问。她在赵玉恒处也见过不少好香，只是这样形状的，从未见过。

似乎从前见过的香料，大抵都是木质结构，如同这样球形的，还是第一回见着。

林梓抬头，瞥了赵玉恒一眼，瞧见后者神色淡然，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季杰已经命人取来手套，亲自递给赵玉恒。

赵玉恒拿过，套在手上，将那沉香捏起，观察上头色泽。似乎是没瞧出什么，他将沉香托起，放至鼻端，轻轻嗅过，才搁回托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