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是女人，林梓总有些不习惯。她当‘男人’习惯了，从没有说过自己是女人，今儿顺着自己的身份说，还是头一回。

好在这身体目前除了身下，与男人也没什么区别。不然，非得将林梓别扭死不可。

“你不懂。”赵玉恒轻笑，没有将话接下去。他面上绯色却愈发明显，而且笑意也扩大了许多。

见他笑，林梓就忍不住也想勾起唇。但她不想教赵玉恒看出破绽。她将唇压下去，不自觉又勾起来，自觉压下去，又不知不觉的勾起来。

最后，她还是忘记，她需要不露破绽。虽然不明白赵玉恒为何开心，但，只要他高兴，自己也会跟着高兴。

林梓的欣喜，赵玉恒没有注意到。他沉浸在自己的欢喜中，忽略了林梓的神色。

冬天的风，有时候也不太冷。不过，丝毫不影响它包裹住它听见的所有话语。

“你很讨厌我和梓梓走得很近。”

“殿下，您贵为皇子，这样称呼臣弟，是否显得小梓僭越？”

“有何不可。”

“臣，不敢。”

“你敢。作为哥哥，你将梓梓陷于危险之中，你又有何不敢。”

“臣......不知殿下此话从何说起？梓梓又有何危险？”

“京兆尹，你觉得，木兰替父出征，是明智，还是糊涂。”

“殿下，您......”

“我什么都知道。”

“十三殿下！你是怎么......”

“我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