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出腿一扫,绉礼顺势被绊倒,安言顺势倒下,勒住绉礼的脖子,双腿将绉礼的腿夹住,绉礼被牢牢制服。
“收!”副将又一大吼。
安言和绉礼麻利起身,立定站好。
“换!”副将一大吼。
绉礼和安言又做好架势。
“出!”这时是绉礼出剑,安言防守。
“再出!”绉礼扫腿,安言被绊倒,摔下那一下,安言觉得膀子都疼,然后绉礼欺身而下,勒住安言的脖子,双腿将安言缠住,让她不得已动弹。安言紧紧皱住眉头,这种姿势真的很让人感到不舒服。
“收!”副将又一大吼。
绉礼和安言又给麻利的起身站定。
“这套动作你们反复练,一直练到熟记于心为止,你们其中有很多人刚才动作都不标准,一直给我练到挑不出毛病为止!明白没有?”副将背着手踱步走着大声说道。
“明白!”士兵们大声吼着回答道。
“开始吧。”副将摆摆手,便离开了。士兵们也就自发的开始操练了起来。
就这么一直练着,安言感觉自己身上都要脱成皮下来了,汗水层层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糊住了她的整张脸,她长得白净,为了看着有些男人气,她每日都会在脸上抹点粉让自己黑一些,这一下,她整张脸都是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
但能有什么办法,还是只能一直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