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心中也不好受,他喜欢这里,也想待在杨徽身边。虽说他同和鸿在南溪镇上住了好些年,可在那边他们熟识的朋友不多,不像三平坝这里,左邻右舍都是熟悉的人,让他能感受到亲人一样的温暖。
但他觉得如今这样的情况,只有他离开杨徽身边才是最好的。
和墨敛起情绪,冷静地与杨徽分析道:“徽徽,不是房子的问题,也不是你在不在这里住的问题。如果我继续在这里,别人都会说,我住到你家里了,不管你在不在家,别人都会这么说,如果阿叔还在,或是爷爷孩子,我住在你家一点问题都没有。但现在他们不在了,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我继续住下来,难不成是做你的上门女婿吗?”
“……”
杨徽被和墨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她懂得人言可畏的意思,也懂得瓜田李下的意思,她视和墨为亲人,可别人不那么看。
她又想,她不在意这些,那么和墨呢?和墨在意这些吗?
杨徽突然心生别扭,抬头问和墨:“所以你不想别人议论,怕以后别的姑娘都以为你做了我的上门女婿,不肯跟你处对象,怕你以后找不着媳妇对吗?”
和墨:“……”
和墨简直想敲她的脑袋。她难道觉得他忍痛离开她身边,是为了以后好找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