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又听见和墨说道:“你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和自己的未来都跟别人牵扯在一起,就算是我也不行。你忘记你怎么答应爷爷的了?爷爷一直希望你做一个独立勇敢的人,你怎么可以说,我不上学你就不上学了?你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毁掉你自己的人生?”
和墨这番话说得很重,杨徽从没听见他与她说过这样的重话。又觉得自己确实不对,不应该说那些赌气的话,于是低下头来,觉得整颗脑袋重重的,抬不起头来。
过了一会儿,她内心的愧疚散了一些去,抬起蓄了一些水汽的眼睛看和墨:“可是我把你从丽江带回南溪,不是让你来打工的,我是让你来上学的。”
她委屈得很,只觉得怎么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竟然和她最初想的相去甚远了呢?
她以为带和墨离开丽江,和墨便不会成日与那些混子混在一起,和墨的亲戚不能打他,和墨就能自由自在地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她还以为,他们两个以后可以相依为命,一起读书,一起去考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