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个人会那样叫她。
杨徽坐在轮椅上的身子微微僵直,她一时间竟没有了反应,片刻后所有思绪回归脑海中,她转头去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了和墨。
和墨眼眸中的光芒仿佛冷却了下来,整个人身体内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大步跨来,走进杨徽面前蹲下来,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怎么回事?你腿怎么了?”
“和墨,你来找我了。”杨徽根本没顾上回答和墨的问题,她见着和墨,心里所有的纠结与忧虑仿佛就在那一刻烟消云散,只余下与和墨相见的欢喜与愉悦。她张开手臂搂住和墨的脖子,说话的声音扬了几个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生我的气,一直不见我的。”
那一刻杨徽终于明白,原来那些纠纠结结的复杂心绪不是没有解开的方法,只是解开的良方只有和墨而已。
如今真真实实感受到和墨身上的温度,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她一颗漂浮在海面上的心才落到了陆地。
“徽徽,怎么回事?怎么受伤?是不是很疼?怎么不告诉我?”和墨抬手回抱杨徽,身体里的血液依旧冰凉的很,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抓起来,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回来找杨徽。
杨徽放开和墨,浅浅淡淡地说:“哦,我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就骨折了。不过快好了,今天去拆石膏。”
说到拆石膏,杨徽这才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赶紧回头去看看时致远,向和墨介绍:“和墨,这个是我同学,叫时致远,他送我去医院。”